男女边界:九章-第2/3页
韦钦挂了电话,将薄毯给刘升盖上,又调了空调。
她呆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儿子房间,往他床尾一躺,蜷缩着睡。
而楼顶上的天台,谭庆枯坐石块上,他根本没去医院,深更半夜的,那不是让老人起疑心。
他想下楼,几番鼓起勇气,还是不敢面对,万一韦钦出去赴约?他将如何收拾这个局面?
装聋作哑?还是愤怒发威一回,以示自己是个血性的男人?孰忍,孰不可忍!
谭庆满腹痛苦,他从未想到有一天韦钦会背叛,即便她强势,凶悍,耍心计,偶尔沾点小便宜。
但她顾家,注重面子,又爱置业,人情世故打理的恰到好处。
谭庆认为韦钦的缺点都是他的家境逼出来,而韦钦的优点却是与生俱来。
那一次韦钦为了他妈阑尾炎手术费跟大嫂打了一架,她不吃不喝躺了五天。并扬言,如果大嫂不还这笔钱,她出人命的官司就打在大嫂头上。
大嫂被唬住,骂骂咧咧还了钱。
谭庆在工地上听了大哥的求情,心急如焚,可是,韦钦把电话外线拔了,怎么也打不通。
谭庆担心她真的饿垮身体,落下什么顽固之疾,岂不受罪!
五天后,在谭庆惶惶不可终日之时,韦钦接上外线,告诉他钱要回来了。
谭庆差点哭出来,他忍着颤抖声音劝说她,以后别这么冲动,大嫂那种人铁石心肠,万一她不管不顾,破罐子破摔,咱们岂不得不偿失!
韦钦笑笑说,你别管,别操心,我有的法子治们们。
她还顺嘴提了小叔,等她养足这口气耳找拼命。
那时,她声音虚弱无力,沙哑嘶嘶,谭庆又心疼又无能为力。
果然,十来天后,韦钦操着铁锹从村头追到村尾打他弟弟。
村上的人骤然沸腾,赶着一排又一圈围观。
他弟弟被追的身竭力尽,挂了几处彩后,扑倒巷道。
韦钦扔掉铁揪,抡起拳头,抓过他弟的领口,往狠里捶。
她之所以扔了铁揪,还是有理智的,不会那么傻弄出事儿,她就是咋咋呼呼,一副凶悍不要命的样子,吓唬吓唬他弟。
她后来跟谭庆这么说。
她边打边哭,对着围观的村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水数落小叔的种种不堪。
一个村里的人,谁不晓些谁家的是非长短!
众人高一句低一声指责起他弟,反而忽略韦钦的彪悍,同情起她来。
自知亏理的他弟弟痛唧唧地当场表示凑钱还韦钦。
如她所愿,他弟弟不仅还了手术费欠的钱,把上次私自挪用了的几千块钱也还清。
他是真的被韦钦拼命的势头吓破了胆。
韦钦将借条还给他,没算他利息。
本来钱还了,风波也过了,但偏偏村人喜欢嚼舌根。
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他弟订婚的女方就在邻村,听了一耳朵闲话。又闻说之前那个女朋友,就是因为男方不轨行为而大闹出手,后来黄了。
女方知道他弟这么多不堪,死活不嫁,协调多次无果,终于掰了。
这事落下仇了,他弟彻底恨上谭庆夫妻,三十好几的人,至今孤身一人,没有成家。
谭庆每每想起,心里有愧,所以不论他弟怎么冲他怨骂啐沫或阴狠摆脸,他都一一忍下。甚至,偷偷塞些零钱,他弟一边接着钱一边咒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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