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疯狂赌徒,老槓的命运浮沉-第2/2页
“卖掉了200多平米的房子,拿到了90万,我把钱都带来了。就不扔骰子决定庄家了,今晚我先坐庄,大家没意见吧?”
摸到了骨牌,老槓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我们都表示,可以。
老槓坐庄,我在天门位置,刘採妮是倒门,孙奎是顺门。
老槓起锅10万元,按照我们定的规矩,下庄之前,贏到的钱都要算到锅裏。
每次三个闲家押注总和不能超过锅裏八成。
洗牌和垒牌的过程,我没发现老槓有出千的痕跡,但他对牌九非常嫺熟。
“玩牌就要规矩,做局和出千都是杂种。如果骨牌和骰子有问题,就连杂种都不如。”
老槓很有气势的骂了一声,然后目光从我们脸上扫过,就好像我们有什么不规矩,他都能发现。
我不喜欢做局,玩牌的原则是,想玩就玩,不玩不强求,不勾搭。
涉及到千术,我的习惯是,不坐庄不出千。至於用来作弊的道具,我一个都看不上。
刘採妮押了1万:“老槓,你的赌资是卖房钱,我都不敢多押,真怕你输光了。”
“刘姐是好人,可是赌钱不用太善良,你不多押,我怎么贏啊?”老槓歪嘴笑着。
刘採妮没接话,很自然的表现女人味。
我押了2万,孙奎押了5万,这么一来,起锅10万的八成,押满了。
老槓掷骰子,我也没发现问题。
开牌了。
“都有,我草踏马!”
老槓的运气似乎真不行,別说对子了,点数只有3,赔给了我们三家合计8万。
刘採妮又开始关心老槓:“如果感觉手气不行,可以提前下庄,不用一直补锅推满两方牌。”
老槓就像是没听到。
锅裏剩余的2万,不值得一推,老槓补满了10万。
洗牌和垒牌的过程,我看到老槓在犹豫,似乎想出千。
这么一个赌了二十多年的老赌徒,会点千术很正常。
就算自己没下工夫练过千术,也能看出別人的一些小手段。如果千术不够高,应该是糊弄不了老槓。
刘採妮押了2万,我押了3万,孙奎也是3万。
老槓要掷骰子了,刘採妮忽然咳嗽了一声。
老槓手一哆嗦,手法变了,出千失败。因爲紧张,老槓就像是初男看到了初女,老脸涨红。
“老槓,別焦虑,別耍花花肠子,你那么捏骰子,狗都知道你想干什么。咱们可都是老油子了,大角不灵小角也不灵。”
大角和小角,是京城和华北一带对掷骰子出千的说法,指的就是骰子飞出去的角度。
最拙劣的方式就是小角度用两颗骰子去砸骨牌,或者將两颗骰子长距离摔到牌桌上。
如果大角掷骰子,那就是高拋,让两颗骰子在牌桌上翻跟头,从而出来自己想要的点数。
“刘姐,你想多了,推牌九,我从来不出千。我瞭解一点千术,那是爲了防止別人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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