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驱逐澳夷
芙蓉帐暖度**,君王从此不早朝。李奥揉着自己的腰骨从床上爬了起来,果然色是刮骨钢刀啊。扭头一看,身边一对小萝莉蜷缩如猫儿一般,裸露的肩头泛着细腻的象牙白,口舌间还含着几丝秀发,睡姿极是可爱。
“终于还是做了禽兽啊。”李奥心里想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又吩咐了门口的新罗老妈子两句,径自往指挥舱走去。
鲍里斯已经等在指挥舱了,看见李奥进来,敬了个礼,“早上好,指挥官同志。”
李奥回了个蒙哥马利式的礼,走到指挥座上坐下,随手调出了新罗地图投射在了光幕上,“鲍里斯同志,这次你的任务是打垮新罗人的进攻,并且进行有效的反击,至于反击的限度嘛......这里。”李奥用手指在北纬37°的位置画了一条线。
三天后,长庚军在码头列队登上了前往清津的运输船,除了教导团,本次长庚军可以说是倾巢而出,三个步兵团、加上独立骑兵营、炮营和各种辎重,长庚军运输船队足足跑了三趟才把全部部队运送了过去。
而这时,朴仁勇的奏疏也放在了新罗新任国王李熹的面前。从血缘来说,李熹是前任皇帝哲宗李卞的堂侄孙,李卞因为突发肝病,33岁时突然薨毙,又没有儿子,于是皇后赵氏就从皇族中选择了12岁的李熹作为自己的养子登上了皇位。所以,这孩子现在就是个傀儡,真正的权力掌握在如今的皇太后赵氏以及自己的亲生父亲兴宣大院君李是应手中。
“朴郡守上次不是把海盗赶走了吗?”赵太后疑惑地看着朴仁勇。
“启禀皇上,太后,”朴仁勇惶恐地叩首道,“上次只是海盗,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夷人,有炮舰4艘,士兵数千人,自澳洲泛海而来。下官虽极力抵抗,奈何澳夷炮舰火炮威力实在太大,清津城的城墙都被炸塌了十余处,下官也是在亲兵死战下才仅以身免,现在不得退守镜城。朝廷要是再不派援兵,清津郡恐怕都要守不住了啊!”说罢,朴仁勇伏地泪流满面。
“啊!”赵太后听说去年勇御海盗的朴仁勇都被所谓的“澳夷”打败了,却是一惊,随即便将眼光投向了站在下首臣子中的大院君李是应,开口问道,“各位大人,以为应当如何?”
“自然是发兵救援!”李是应早就打好了主意,儿子继承了皇位,他和皇太后赵氏合作,对抗安东金氏,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实际统治者之一。对于他这种新贵来说,一场战争正是收拢兵权和人望的最好机会。
“不可,不如于夷人谈和。”说话的是安东金氏的代表人物,领议政金佐根。“夷人势大,前两年数千西夷已经击败了东胜上国三万兵马。如朴郡守说言,这澳夷不在西夷之下,我新罗这点人马,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臣附议。”说话的是金佐根堂弟,新罗礼部判书金星根。“夷人所求无非开埠交易而已,应允他们便是。《司马法》曰:国之虽大,好战必亡。况我新罗国小民弱,与夷人和谈才是上策啊。”
“金大人高见!”“臣附议!”......一时间,朝堂之上的依附金氏的臣子们纷纷出言符合。
见到这种情况,大院君和赵太后对视了一眼,铁青着脸正要驳斥,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大人此言差矣!”
大院君循声看去,却是清津郡守朴仁勇,只见他跪在地上,却是腰杆挺得笔直,高声说道,“《司马法》亦有云: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故哲宗大王在位之时,亦有夷人叩关,炮舰入汉江,抵江华岛,进陷其城,大王以猎虎手八百名逐之。为何到了今日,众位大人未尝一战,就要议和了呢?汝等有何面目见新罗24代先王于地下?!”
说罢,朴仁勇膝行几步,跪倒在丹阙前伏地大哭,“大王,十数万军民尚在清津郡血战,翘首以待王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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