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不是我说啊,这课啥时候结束”
“将就着吧”
“好不容易合堂一次”
“什么叫好不容易合堂一次”
“你看看这叫合堂吗?”
“额,人确实有点少。”
看着空空荡荡的教室,果然他们该跑的跑,该散的散。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靠着我。
“上课,人呢?”
“显而易见”
“这是不待见我啊。”
“或许他们周六有自己小课吧,并非不待见您。”
“哦,你小子就是月先生的孙子吧,仔细看来眉眼中倒是有几分神似。”
“小子司岚”
“行了,我不在乎你叫什么,莫说是就这几个人,哪怕一个人没有,这课我也会讲。”
“那你可有够傻的,都没人听,你何必难为自己呢?”其中一个同学说道
“这不叫难为自己,相反,这叫对自己负责,对自己的职业尊重。”
“我看你就是作秀,想赚个好名声。”另一个声音传来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随着几声门开门关,就剩下我们四个与墙角的少年。
“你们为何不走?”
“我们是来上课的,课没上完怎么能走?”
“你也听到了,他们也说了我不过是作秀,是个傻子而已。”
“我们也不过是红尘中的平庸客而已,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们也是傻子。”
“傻子与傻子不才能更好的交流嘛”
“森哥,你……”
“你是我兄弟,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你若行恶,我便做你的杀人刀,你若行善我便做你的钱袋子,你若是做君子,我便与你煮茶论道,如果你要是做小人,那我就给你出谋划策。”
“你这三观倒也有趣。”
“不过是生死与共罢了”
“也是,若灵魂的成长度不能跟你同步的话,那也没办法在你身边常伴左右。”
“先生可不是傻子”
“我是不是傻子重要吗?”
“不重要”
“何必在乎别人的评价看法与接待你的态度呢,我就是我,我懂我自己就够了,不需要别人理解。”
“可在接触中,你始终会与人打交道的”
“是的,但孤独却是一种本能反应,本能的去规避人群,但是并不与人交恶,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这便是晴天吗?”
“心里窄了,路就走窄了。”
“可是……”
“怎么了?”
“什么都可以原谅吗,包括生死情仇?”
“这个,我给不了你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做选择,你原不原谅他,你放不放下她,忘不忘记她,看不看破它,全要等你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
“谢,先生”
“你这跟没说有啥区别”
“看似什么都没说,其实什么都说了,人只有在岔路口才能选择是左是右,是回头,是彷徨彳亍,还是破墙而出,现在说什么高言大智一生一世都是朝露,浮尘夕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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