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但我至少可以除掉你”

    露尔夫人见首领一招便震慑住敌人，趁机高呼：

    “我们的敌人就在面前，是它们致使我们家破人亡、丧失珍惜的一切！

    多少年了！我们刻骨的仇恨比它们的恶念更加凝视沉重，我们不被命运的光辉照耀，我们是丧家之犬，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有着绝不在仇敌面前退缩的血性！

    大家！除恶复仇就在此时，摒弃一切多余的杂念，现在，举起你们的武器，想起首领的教导——杀了它们！”

    所有人都抽出武器，其上黑红色能量涌动。

    多年以来，莫德瑞管控着所有诞生的夜祟，限制它们的行动，营造出一片和平安宁的假象，但夜祟以恶念为食，倘若仅仅是限制，那莫德瑞纵使有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法让这些夜祟归顺。

    所以他必须有计划地安抚夜祟——比如，人为制造惨案，为夜祟们提供一顿饱餐。

    甚至为了满足不同夜祟的需要，各类惨案表现形式五花八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极端。

    瑟斯金手下的这些人，就是这些惨案中的幸存者。

    他们与瑟斯金不同，仅仅是普通人类。

    但瑟斯金为他们提供了一种可能性，通过特殊的仪式，养育纯粹的恨意，封存在自己体内，浸染自己的灵魂——也就是，成为自我占据的特殊夜祟。

    他们平时与正常人类无异，甚至会产生动摇与惧怕，而这些都会影响瑟斯金的筹划，所以瑟斯金才一直激发他们的仇恨，却独自掌管着一切情报。

    而如今，仇敌正在面前，复仇触手可及，被封藏的汹汹恨意终于奔涌而出，瑟斯金的仪式也完成了最后一环！

    自现在开始，他们所有人都狂热信仰瑟斯金，绝对坚持除恶道路而无半分动摇。

    因为瑟斯金，是他们的拯救者，他们的引路人，他们的智慧，他们的核心！

    两方人马，没有妥协，猛烈的冲突一触即发！

    ——前提是，没有第三方势力在这个关键的时机插一手。

    “以小组为单位，镇压在场所有人。”秋白迟轻描淡写地吩咐道，停在莫德瑞与瑟斯金之间，“两位，介意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是谁？”莫德瑞眯起眼睛，它对面前之人有些印象，似乎与瑟斯金有关，但现在看来，似乎却是一个组织的首领。

    最关键的是，这个第三方势力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他居然毫不知情！

    “你在做什么？我记得有命令过你，让你不要参与这件事。”瑟斯金则是呵斥道。

    “二位，请问一下，夜祟之间能够互相伤害吗？”秋白迟不多废话，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将会影响他解决因诺森特问题的思路。

    但莫德瑞与瑟斯金可没心思回答他。

    三角形是最具稳定性的结构，现在莫德瑞与瑟斯金两方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哪一方捡了漏。

    但救灾者们可不同。

    他们不在意“门”中的力量，甚至不关心城市与世界的命运，也不在乎造成多少杀戮。

    因为这里不是他们的世界，也并非真实的世界，为了目的，救灾者们有决心舍弃一时的个人情感，显得功利、唯结果论以及冷酷漠然。

    他们要做的，是拯救悲剧核心，解除异界灾难，回到城外区，铲除产生的心魇，归于安宁的日常。

    他们的目的无关乎灾难世界，故而行动自有一套逻辑，与灾难世界的运行规律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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