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从片场穿越到民国了-第2/4页
我们已经习惯了,从这里转到那里的颠簸,身体的疲劳已不能用语言描述,只能装得精神百倍。
做我们武行替身这行儿,如果时刻不显示出亢奋的状态,随时都会丢了饭碗。
“命可以丢,饭碗不能丢!”
我一直这么告诫自己,这也是这个圈儿不成文的一个规矩吧。
剧组派来一辆破得叮当乱响的面包车,从窗户直往里灌土。
我和同行的小毛对视了一眼,他眼中写着我要说的话——又是一个破组!
大龙却永远是一副乐天派,对周围的事物好像一直就没有多少兴趣,似乎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一上车就玩了个很老的游戏。
就因为这个游戏的事儿,小龙没少嘲笑他,但每次大龙都憨憨地一笑,从不反驳。
大龙就是性格好,绵软得像只兔子。
破车直接把我们往现场拉,也不让回宾馆放行李。
一路上那路崎岖坎坷,骨头都被摇散了,我们居然都睡了一觉,这也是多年做武行养成的习惯,逮点儿机会就赶紧眯一觉。
睡眠成了我们最渴求的东西。
武指是我们之前合作过的一个现代戏的武术指导,见了面也没有多少客套的废话,只象征性地点点头,让我们穿鬼子的衣服,顺便简单介绍了一下要求,是一场鬼子抓女主角的戏。
因为今儿都是武戏,女主角没来,全部的戏由我们武行替,主要大的动作是摔马和爆破。
小毛悄声地说:“刀哥,你丫腰不好,别摔了,我和大龙摔。”
大龙冲我点点头,也不说话,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他的自信。
大龙从小在内蒙大草原上长大,从小驯马,对马特了解,看一眼就知道哪个马好哪个马孬。
这一直是小毛自愧不如的,我也不如。
我对着大龙点点头没有说话,我们大多时候,彼此之间都很少有废话,但彼此都明白对方要表达的东西,一个眼神就够了。
穿好衣服挑好了自己的马。
真不错,这个组还能自己挑马,可能是马多,别的组都是赶上哪个算哪个。
大龙给我挑了一匹黑马,毛色很亮,但眼神中透着温和。
“这匹马性子柔,你骑!”大龙把缰绳交到我手里,说了句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翻身上了一匹枣红马。
大龙的那马看着就性子烈,突突地喷白气,暗地里就跟大龙较上劲儿了。
我翻身上马,试了两圈果然温顺,检查了一下马镫,这才放心地冲其他人点点头,其他人纷纷上马。
替女主角的武行骑马过来,远远地跟我打招呼:“刀哥,我老远看着就像你,还真是你,你来了,我就放大心了。”
太阳刺目的光芒,逆光终于看清楚来的那个哥们儿。
还真巧遇上一个熟人,是合作过的小华。
我们这行彼此记得最清楚的可能是外号,有时候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但真说起学名来,还真能蒙倒一片人,经常会拍着脑袋做恍惚状,那哥们儿叫什么什么来着,话到嘴边愣是想不起来了……
外号成了我们每个人特定的符号,而这些符号都跟自身特点很接近,比如我因为是练武术套路的,八斩刀在几次国家级的武术比赛中,成绩不菲,后来因为一次偶然的事故,我不得不离开武术队,进了影视圈,所以他们都叫我“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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