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震怒
“你再说一遍!”
听着侍卫再次重复,陆尧年不怒反笑。他心中想把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好解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然后理智犹存,男婚女嫁本是天经地义,小时候看着长大的小子总算要成家成为大人了,自己又为何不为“他”高兴呢?
到底为何,如此生气,如此心焦,如此···不想“他”成亲?
重重地落座在椅子上,侍卫有眼色地退下,书房中便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大理寺的众人自然是为了徐晏清而高兴,纷纷围着她道喜。
刘广玉略带遗憾地说道:“明明是我们大理寺年纪最小的,结果却比哥哥我都要早成亲,待客时定要好好灌醉你!”
老徐一脚踹过去笑骂:“去你的,小徐瘦瘦弱弱,如何能陪你的酒量,让我老徐陪你!”
刘广玉反笑回去:“我看你老徐是馋酒喝了吧!”
徐晏清招架不住大家的热情,只弱弱求饶:“小弟酒量太差,各位大哥可饶了我吧!更何况只是定亲,离成亲还久远着呢!”
众人哄笑。徐晏清虽然笑呵呵的,内心却很是疑惑,到底是谁把消息传播开来的?
想到那个人,不愧是朝中大员,竟这样沉得住气。难不成,要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晚上下值后,徐晏清在门口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默默做了点心理准备,徐晏清走上前去。
“小纪大人可是在等我?”
来人正是纪岁和,只是他却不是以往的温和公子模样,严肃的有些吓人。
“随我来。”
他引徐晏清去的便是之前两人去过的清风楼。此时正是饭点,楼里人声鼎沸,不少食客还在等位。无需小二带路,纪公子便轻车熟路地去了上次的包厢。徐晏清嘴角抽搐,感情包厢也是分人有的。
甫一进屋,纪岁和便一挥袖坐在了主位,也不礼让一番,大有兴师问罪之态。徐晏清不以为意,随便坐在了对面。
看着她这样,纪岁和反倒有些不确定了,难不成她舅父不曾跟她说过?
“你,之前听说你舅父上京了,怎么没见到人呢?”
好端端地提到那便宜舅舅作甚,徐晏清一瞬间全想通了。感情这里面也是纪家的手笔。只可惜了,便宜舅舅虽爱慕权势,但更贪生怕死,已经回了江南老家。
“他不过是来了一上午便回老家了,想来上京的水土不适宜他。”
纪岁和就着话接着刚才的话题:“也是何家舅舅上京来,我才晓得,原来我们两家还有这样的渊源。只是小时候的记忆记不清了,说不准我们小时候便见过。”
徐晏清点点头,却不多说。纪岁和便一个人继续说着。
“父亲曾说,徐伯父出事后,他便想把你和伯母接到府中照料,谁知道你们离京的快,一时便失去了你们的音信。后来多方打听也不见人影,便是去了苏州和你舅舅家,也不曾找到你们的踪影。原来是伯母把你扮作了男子,混淆视听,却也混淆了父亲的视线。”
徐晏清静静听着,心中却有种果然如此的震惊。原来母亲躲得真的是纪少臣,当时父亲已经被处置,也没有祸及家人,为什么还要背井离乡躲藏这么多年。到底纪少臣扮演了什么角色?
“可能是母亲不想连累你们吧。”徐晏清淡淡接了一句,便等着纪岁和继续说。
纪岁和遗憾地叹了口气:“当时若是你们不走,父亲定能好好照顾你们,你也不至于女扮男装这么多年,还要冒着欺君的罪名来参加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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