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诈
葛山镇,葛家势力最大,凡是在这过夜的客商没有不被偷的,刚开始还有闹腾报官的,但是报官后不但没有结果反而损失更大,换家客栈结果还是被偷,客商们暗地一打听才知道,葛山镇的客栈都是葛家的产业,不管住进那家,结果都是一样,慢慢也就形成一种惯例,客商们会根据运送货物的多少,都会去客栈的柜台上多交几十两或者几百两银子,买个夜里安生。
柴九显然不知道这些,进了客栈连房钱都没付,就开始吃喝睡觉,这些举动在伙计眼里就是一个生瓜蛋,就是他不问伙计,伙计也会找借口探他门子。
葛信厚掌管这家客栈三十几年了,这种场面经历的也多了,一旦事情发生,他就会出面报出姓名,借葛家的名头看能否镇住对方,一旦镇住,他就会狠狠敲一笔,要是遇到狠茬镇不住,那只好暗地里赔偿人家。
以葛家在葛山镇势力,基本上没有人愿意为了些许银子和葛家结死仇,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葛信厚见柴九不上道,又不能在此继续闹腾下去,虽然客栈里的住客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些事只能在暗地里做,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说。
“一大早就吵的各位不能休息,实在是抱歉,早饭每人加半斤牛肉一斤好酒,算是对各位的一点补偿,现在时间尚早,都回房休息吧!”不得不说葛信厚利害,这一番话说出,就是有客人想继续看热闹,也不好意思了。
柴九这样闹腾的目的,就是想把客栈里的住客引出来,让其有所顾忌,现在看来他把事情想简单了。
“这位客官,你看我们是在这说?还是进房间说?”葛信厚见围观的人都进去了,不紧不慢的问道。
“葛掌柜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住客乖乖散去,看来这家客栈不简单啊。”柴九知道这个时候一旦示弱,那他的结局将会很惨。
“简单与不简单和你关系不大,本客栈是葛山镇最安全的,有史以来住客从未丢过东西,今天你却说丢了东西,还抓住伙计栽赃,要是不给出个说法,葛山镇葛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葛信厚的话这些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估计就是客栈里的伙计也能倒背如流了。
“哦!原来是葛家,我就说谁这么大胆,尽然敢偷我的银子。”柴九一脸的不屑,讥讽道。
“放肆!”葛信厚大声呵斥,紧接着几个伙计就扑向了柴九。
葛信厚推开柴九住的客房走了进去说道;“把他带进来!”
进了房间,一名伙计就开始搜柴九的床铺、兽皮袋,被窝的东西很快就被放在桌子上了。
葛信厚没有管其它东西,直接拿起红木盒子看,反复看了好几遍说道;“搜他的身子,把钥匙找出来。”
从柴九身上搜出一个紫色玉佩外,什么都没有搜到。
见没找见钥匙,葛信厚也不打算找了,红木盒子到时破开就行,他要的是里面的东西,拿起银票数了数,正要收起时,突然看见从柴九身上搜出的紫色玉佩,随即又把银票放下,盯着柴九问道;“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
见玉牌被搜出来,柴九心里有了底,之前在这儿闹腾,就是为了不让客栈里的伙计怀疑,认为他就是一个穷酸小子,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见柴九不说话,葛信厚却心里没底了,他清楚的很,这枚紫色玉佩是兰郁城兰家核心人物所佩戴的,不说兰家的势力,就是这块紫玉,也是价值连城,他是识货的人,知道这次捅下大漏子,但是他相信自己能摆平这件事。
在葛信厚眼里,柴九就是一个没有多少江湖经验的小屁孩,心下盘算了一会,给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会意,放开了柴九。
吩咐几名伙计出去后,葛信厚用温和语气说道;“兰少爷,您来我们这种小店,怎么不亮明身份?这误会闹的,让您受惊了!”
葛信厚不愧是老江湖,自己都一把年纪了,面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口一个“您”叫着,还真是厚黑!
其实柴九不知道,就是他不被误以为是兰家的什么重要人物,只要报出柴家的名号,这些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假如说柴家与兰家相比是小老鼠和大象的差别,那么葛家与兰家相比就是蚂蚁与大象的差别,要不然葛家也不会在葛山镇做这种遭人唾骂的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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