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刚开始-第2/3页



        江稚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既然这么忙碌的话,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坐飞机去英国?闲着给自己找事情做。

        她一口一口吃着牛排,旁边的男人合起电脑,偏过脸朝她看了过来,随口问了句:“要喝点酒吗?”

        江稚摇头:“不用。”

        沈律言给自己要了杯白葡萄酒,她记得他以前除了工作上有时候需要应酬,才会喝点酒,其他时候,是不怎么爱喝酒的。

        起码在飞机上没有喝酒的习惯。

        她望着他手里的高脚杯,“你现在很喜欢喝酒吗?”

        “没有。”沈律言笑了笑:“助眠用的。”

        江稚哦了声,吃饱之后又犯起了困,她抱着毛毯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了陆陆续续往外的脚步声,她在半梦半醒时以为已经到伦敦了。

        耳朵一道低哑而有磁性的声音,男人抬手帮她将滑落的毛毯往上提了提。

        她好像听见了他的声音。

        “还没到,再睡会儿。”

        江稚便又安心的睡了过去,到伦敦是当地时间的晚九点。

        江稚睡了这长长的一觉,脑子反而越来越沉。

        她只有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行李箱。

        伦敦好像永远都是这么冷冰冰的天气,一年仿佛有三百天都在下雨。

        沈律言依然是不缺人来接的。

        提前安排好的司机已经在停车场里等候许久,他不慌不忙,扭过脸来表情淡淡看向她,问道:“住哪儿?我送你一程。”

        江稚其实订了酒店。

        但是她在英国有“丈夫”,去住酒店显然在外人眼里就是很奇怪的事情。

        江稚也没有那么喜欢英国,大部分她在这边的记忆,都像漫长的麻木的无望的灰色。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身体不好,过得也不太开心。

        隔着千里,还能时不时看到国内她不太爱看的新闻。

        她的记忆仿佛还停留在自己在病床上躺着的那段时间,起都起不来。

        总是在生病。

        身体脆弱的像瓷器。

        有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打了麻药的伤口还是很疼很疼。

        疼得她半夜做梦都在哭。

        枕套被打得透湿。

        “不用了,闻序说来接我。”

        江稚不是在拿别人当借口,闻序在知道她要回英国之后还一直催促她订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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