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鎏金去罢还重生-第2/2页
于情他相信相国,但即便不遗余力的回忆与忠祺的种种也实在无法用道理去佐证这种相信。
他心里没有什么体统,有的只是一位年迈的“父亲”,岁月好像偷走了他直插云霄的威信,让人对他不偏不倚的信念产生了质疑,这质疑使叱翎王第一次觉得,他面前的那个背影好像真的老了。
于紊钟亲自走了一段,还是难以支撑的坐回轮椅,他先是探听忠祺是否需要稍作休整,而后才邀约他到府上小坐,忠祺自然是同意了后者。
他随于紊钟去到书房,书架后方隐藏着一道暗门,里面成列着先祖的牌位,四下摆满了蜡烛,火焰随着开门轻轻晃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蜡液凝结在台面上,覆盖了摆台原有的样貌。祠堂的右面又是一道门,里面再单独形成一个更狭小的空间。
这屋子空无一物,只单独陈列着一副画,画上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耳尖上长了羽毛,半倚着,仰面凝视一个精壮的男子:此人目光如炬,却似曾相识,忠祺接过相国递来的铜镜,上下对照了片刻,遂走上前去,细看画侧的题词:
“赤焰淘金幽念缕,鎏金去罢还重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