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吃白食人生幸事



    晚宴伊始,插曲便生。现如今的契尔丹骑虎难下,花慈重返座位视之并笑而不语,另一边的花差花差也是同多隆两人暗暗咂舌。

    这花慈到底真是林岛第一聪明。可就是除了花差花差,谁都不认识他罢了。

    见此局面,一旁的巴萨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好似是要打圆场一般,引得花慈那张虚假的笑脸及其费劲地向他转了过来。

    “这么看来,契尔丹也确实是尤为关心黑袍大人呐。”不阴不阳的话从他口中不紧不慢地被吐了出来。那副架势摆明了就是站队契尔丹,就差说一句:你能把我们两人怎么样。

    “那是自然,那想来必定是俏青桐的幕后老板考虑不周了,存心想让我们贸掠港出问题啊。”花慈大有深意地眯着眼睛,看着侍立在旁的夜枭,“您说对不对啊,港主大人?”

    “事后,我必定严查俏青桐!”巴萨见花慈如此上道,轻轻松松就将三人之间的龌龊扔给了俏青桐的老板,好不欢喜。殊不知,还站在一旁的契尔丹脸上闪过一丝阴翳。

    于是乎,宾主尽欢。如此,劫掠买卖一些个腌臜之事就在这俏青桐的推杯换盏之间有条不紊地商榷着。

    北域贸掠港说白了就是成吉思中海北域最大的海盗窝,七年前才换了这狗屁倒灶的名字,做上了挂一半羊头卖一半狗肉的买卖。之所以说的是一半一半,是因为没有真当婊子还立牌坊。

    建港之初,巴萨和契尔丹就昭告北域,此地不光是所有海盗们的避风港,还能做生意。我们这里有产自遥远东方的上好茶叶、从宁古岛运来的健壮奴隶……总之一句话,只有你们不知道的,没有我们北域贸掠港不卖的。一时之间,北域贸掠港收拢了像猎鲸人号此类船只不下数十。总算是将这海盗营生做成了一项光明正大的非法工程。

    可这到底是黑袍炼金弗拉梅尔的意思,还是更上面一层的意思,或是其他。就像今晚这场宴会一样扑朔迷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祝酒此等最为低劣的人情世故在此屡见不鲜,而收受者无非就是暗中试探了一番的三人罢了。至于此时的多隆,正举着倒满朗姆的杯子向花慈虚情假意地侃侃而谈。

    “短短一月,大不如前啊。”

    “确实是多隆船长带的好。”

    “诶,哪能说这种话。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

    “多隆船长的恭维话也实在是拙劣得紧了。”

    “……”

    多隆作为在场除了当事人以外,唯一大致猜到花差花差看似位高至此的人,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奈何知道眼前不可一世的黑袍犬是猎鲸人老船长带回的两人,早从多隆上前祝酒就已经竖起耳朵准备听听这两人在说些什么东西。

    得,净是些神主夜壶的屁话。

    可早就看那俩不顺眼的花慈突然发难:“港主大人,到时候查明白了俏青桐为什么不多准备一张座位的原因,可得第一时间好好地告知于我,我也好及时向黑袍大人去解释。免得被一些有心之人借刀杀人呐。”

    巴萨连连点头笑着应承下来,对面的契尔丹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慈。

    这个年轻训师绝对不只是那件黑袍的鹰犬,短短一月他已经渗透进了贸掠港的核心。

    契尔丹如是想到。俏青桐入住贸掠港次城区,他巫师居功至伟,可这连巴萨都不知道。知晓此事的人,不过一掌之数。契尔丹一开始引出俏青桐办事不利,就是为了撇清与其的关系,奈何眼前的训师答了个好题,这呆瓜巴萨替我开脱,再一次祸水东引至俏青桐,本就是想着互相给个台阶,说是无心之举也不为过,可谁知年轻训师他喝了半场酒,居然又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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