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张三哥-第3/4页
张三看着花慈胯下之马的惨状属实可怜,自己倒也是个爱马之人,索性大手一挥,道:“罢了罢了,为兄这一匹正待换乘,一路上未多负重,借与花老弟你了。”
花慈大笑一声,也不客气。双手一撑马背,整个人就以蹲姿于马上,双脚一蹬,便跳到了张三的空马上。
“这俊得紧哩!”张三眯着眼赞了一声便解开了二马之连缰,眼珠子从左转到右,恨不得转了出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这些动作的完成者都是花差花差,当其听到张三肯借马时,就第一时间将花慈挤了回去,惹得花慈破口大骂。
“过河拆桥者,比之做作者过犹不及。真是个差铁匠!”
“好好说话!成天舞文弄墨、装逼倒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花差花差念过驴操的书院!”
旁边的张三乍听此话,突觉此时的花差花差与刚刚的花差花差判若云泥,仿佛有天差地别之感,心中顿生奇怪,怎的自己赞他骑术高明,却让某家不要舞文弄墨?林岛人当真是奇怪不可攀语。
花差花差见其神色居然有思索之意,立刻明了只怕是其将自己与花慈的嘴仗安在了其身上,正欲解释,却被花慈叫停。
于是,两人并驾齐驱。在花差花差的带领下,朝林岛北部去了。
行将不满一个时辰,两人遇一烤火地。张三欲下马生火休息,花差花差不允,奈何花慈担心张三看出有异,终是劝着花差花差停了片刻,生了堆篝火。
花差花差捡来了一堆干柴,不耐烦地仍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却不时地瞟着靠在张三脚边的巨斧。这巨斧斧柄材料看着像是林岛鲜产的黑木,长约两丈,花蒺藜的小臂粗细;斧头呈锯齿状,用的大抵是林岛不产的铁,明晃晃的,隐隐散发的寒气一看就不是用来砍树的,莫非是杀人越货的趁手物件?
想眼中所至,问心中所想。
“张三哥,你这斧子气派得很,能不能给我见识见识。在林岛,没人的斧子比我的更大,今天算是见识了头一遭了。”花差花差瓮声瓮气地问道,那口气好似他不在与人商量,而是通知一般。
“哦?看来花老弟的斧子是林岛有名的?前脚老弟说什么伐木,可是用于此的?”
“哎,说来话长,就是用于此的。伐木伐木伐什么劳什子的木,砍树他娘的就是叫砍树。镇里的旧族一天到晚无聊只会把心思放在这有用没用的名字上,真是废物!”除了花蒺藜以外,就少有人敢于花差花差亲近。现在半路来了个张三,花差花差口不择言的毛病就出来了。
“各地旧族不同,各地生产称谓当然不尽相同。花老弟可要好好理解理解。不如我们互换斧子如何,看你一路上对我的斧子关注有加。”张三笑盈盈地望着花差花差,好像迫不及待地等着那一声“好”。
“好。”花差花差看那把巨斧本就欣喜。原就想一拳打晕张三,像抢了老头弄骞濑的孩子一般抢了巨斧。奈何想起张三又是借马又是相谈甚欢,久久下不了决心。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既免了手痛,又可得斧。
“呆瓜。”花慈目睹了全程也只得蹦出了这二字。
两人当即交换斧子,花差花差的物事着实比之张三要小了些许。但见张三喜滋滋地收下了刻了自己姓名的斧子,自己也欣欣然将对方的斧子裹好斧套,收了起来。
然,得巨斧之乐完全压不下心头的阴郁。
“张三哥,不如我们现就启程?离老屁股营地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到时我拿了砍树物件就能带你在各地转上几遭了。”毕竟自己才占了这不小的便宜,自然说话也客气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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