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难办那就不办-第2/3页





    霍铁斛的大奴隶一想到马上又要看到那双吓人的眼睛,死人般的目光,连忙在花差花差的手中使劲挣扎,可奈何其的大手伐木多年,握着手镣如同抚摸花蒺藜发梢般轻松惬意,只不过此时平添怒意罢了,大奴隶挣扎不得只能作罢,畏畏缩缩地嗫嚅道:“所有的马,小领主大人都套了车,不好办啊,巨兽。”

    花差花差本就心情急躁,哪听得清他在耳后说了些什么话,又是一转头拉近跟前眼神逼视,道:“你这鸟人说了些什么东西,就不能大点声来让我听听明白?”

    花差花差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终于不再缄默,打趣地说道:“人家叫你巨兽,你是真的跟巨兽一样,呆瓜得紧哩。没看他裤子都快被你吓湿了,让爷们来,让爷们来。”

    说罢,花差花差的嘴里又传出了声音,可这次却是轻声细语:“声音大一点朋友,我的耳朵不是很好。”

    小领主的大奴隶哪怕再见过世面,也没遇到过花差花差变脸如此快的人,只得木木讷讷地重复了一遍:“小领主大人把所有的马都套了车,不好办的巨兽。”

    话音刚落,花差花差的大手就松开了大奴隶的手镣,直奔最近的马车而去,嘴中净是些愤愤不满的粗话。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花差花差将车辕什么些麻烦的物件统统几拳轰烂,硬生生的空了两匹马出来。大奴隶到底也是怕小领主的鞭子问话,正壮着胆子上前阻拦,可花差花差那么一套,众人争相效仿,果不其然是乌合之众。而此时的小领主霍铁斛正端坐在他的豪华马车里闻着喷香的烤鱼,摸着喷香的小脚,哪有什么功夫,去管这些刁民。刁民是要管的吗?刁民是大老爷们能管得了的吗?

    只见得,众人中,花差花差跨一骑带一骑,背后的大斧子摇摇晃晃,锃亮的光头尤为明显,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往老屁股营地去了。

    “你不好办,那就不办。”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马匹全被牵走,马车少了一半,扒皮老鼠霍铁斛今天拢共收了20个铜币,再一次掀起车帘的时候。他愣怔地看着一团狼藉,大骂道:“刁民、刁民、刁民!”随后,作为林岛的负责人,还是只能让大奴隶驾车,一众奴隶跟在车后向老屁股营地缓缓前进。说不定那里发生的事情,也有油水可捞。

    林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花差花差就算携着两匹高大黑马也苦于地形复杂、弯弯绕绕不好施展其脑中另一个人的精彩骑术。好在第二天拂晓之际,花差花差就叩响了北大门。守门的大爷弄骞濑睡眼惺忪地踢掉了盖在身上的熊皮子,听到了震耳欲聋地叩门声,还以为是小领主霍铁斛过门的他忙不迭地冲向了北大门石墙之上,望不到人的他,只得恭敬地喊了一声:“霍领主大人好?”

    “好你天上娘个腿?别装逼倒怪的,赶紧开门!”花差花差都懒得走出让弄骞濑瞧得清楚是个谁。

    “这位兄弟诶,小领主霍大人有命,出入东西南北中五大门都是要缴过路费的哩。”乌鸦扑棱扑棱,花差花差拍门。深秋冷风瑟瑟,弄骞濑只能分辨这绝对不是小领主霍铁斛的声音,便一时之间变了副模样。板正的背突然就佝偻了起来,生怕北大门前的花差花差看见似的,语气拖沓、步履艰难,颤颤巍巍地走下门去,楼梯转角与北大门的远近仿佛就是他一辈子的生死之距。

    花差花差听了这鸟人说的鸟话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说旁的,只是一味地拍着北大门的叩门。

    “别敲了,别敲了,这位弟兄。咳咳。现在呀只要您缴那么几个铜币给我,这北大门就是你的北大门了,您想什么时候开就是什么时候,咳咳,就是什么时候开的事哟。”两个人隔着一扇厚实的木门,谁也看不到对方。弄骞濑只觉得花差花差叩门声响,花差花差只觉得弄骞濑嗓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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