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贺琪雅和高富帅从后备箱里拿出钓具,目光投向水面搜寻张无期的身影,刚到任的那天张无期就打电话将二人今天约到这里。
一个栈桥延伸到湖中间的木亭,路两边栽满了垂杨柳,泛黄的的柳枝在在阵阵秋风下摇曳。
虽然距离立冬还有些时日,可凄凄的秋风越发的刺骨。湖面上雾蒙蒙的,只有零星的村民在其中泛舟撒网。下完地笼,他们翘着二郎腿坐在船尾,抽着烟用审视不良少年的眼神望着二人。
找不到人,二人取下东西走向湖心亭。
桥头处立着一个牌子,花花绿绿的,上面的字早已退了色,隐约能看清“湿地公园”四个楷体字。
看这落败的样子,实在是与“公园”二字挂不上钩。
秋天本不该多雨。
行至半路,天空又下起了雨,顺着衣领落进脖子。
渍,刺骨的冷。
亭中正中间是个石桌,四个方位都摆着石凳,张无期就坐在南边的石凳上,涮着火锅,嘴里哼着五月天的倔强。
来湖边不钓鱼就罢了,居然还在这里涮火锅,过分了!白瞎了二人刚置办来的一套装备。
张无期穿着一套棕色西服,敞着怀。鼻梁上架着一个黑色半框眼镜,剑眉,大眼。手臂上还带着类似于菩提一样的手串,上面刻有雕花纹路,成熟大叔的典型,散发着魅力。
张无期招呼着二人坐下,递给二人筷子,二人恭敬的接过。
张无期又给自己的碟子倒了些麻酱,“听说你们在草原跟狐秋山和花残烛交过手了?”,声音浑厚坚有力。
“啊?”。
贺琪雅和高富帅被张无期这不着篇幅的话问的亚麻呆住了。
他们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明明看着很正经,为什么这话能被张无期有不着调的感觉,从他的嘴巴里问出来。
脑海中传来狂潮戏谑的声音,“慌什么,有本座在谁也杀不了你”。
高富帅看向自己拿着筷子的那只手,颤颤巍巍的,止不住的发抖。
“MD,这是冻的”。
确实,二人就在衬衫套了个外套。可看贺琪雅完全拿捏了这个温度,吃着火锅,唱着歌。
贺琪雅低着头,专心的吃着,扎高的马尾滑落在左肩上。
张无期就这么看着高富帅,等待回应。
“为什么光盯着我呀,贺琪雅不香吗!靓女你不看,就逮着我一个老爷们一个劲的瞅,你他喵是gay吧!卧槽了,真该死”。
“他应该把霜雪剑和你的气场搞混了,他以为你很强”,狂潮的语气越发的玩笑。
“你爹我,本来就很强”。
高富帅诺诺的点了点头,看向靠在小腿上的霜雪剑。
张无期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去嘴角的红油,“我来跟你练练”。
话音刚落,张无期就闪到高富帅身后拎住衣领,轻轻一丢,高富帅就被抛到了湖面上。
此时的湖面空无一人,渔船孤零的靠停在湖边。
高富帅就要坠入湖底,只是一个喘息的功夫,半个湖面被寒光结成厚冰。
高富帅单手撑地,另一只手顺势甩出霜雪,手臂用力一顶,一个侧后翻将霜雪踢向亭中的张无期。
坚冰将快速突进的霜雪打回去。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错,别说一言不合了,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湖面上的张无期,远比脚下的寒冰更能让人心寒,光是站在那里,
一个眼神都够高富帅消化的。
张无期摘下眼镜,别在胸前的口袋里。
“反应的不错”。
高富帅没有接话,抽出霜雪剑向张无期狂飙突进,剑上的寒气逼人所劈出的剑气横跨了半个冰面。张无期弯腰点地,完美的闪了过去,可衣角已被寒气冻的僵硬干脆。张无期轻轻碰了一下,碎了。
作为一名律师,出于职业素养,张无期感觉需要向高富帅索要赔偿。一会还要见委托人,这身西服可是他的牌面。
湖边的水葫芦悄无声息的向张无期的脚底蔓延,等反应过来时,脚踝上已经爬满了水葫芦。
张无期略微动了一下,水葫芦便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似是一亚马逊凯门鳄,恶狠狠的将张无期吞噬进去。
包裹住的水葫芦球,随着一阵冰冷的寒气,刹时间开始迅速膨胀。接着,无数寒光逼人的圆形冰锥从中刺开,犹如爆气的河豚,炸向四面八方。
狐秋山双手掐腰,一个侧身躲过冰锥,随带撸了撸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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