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人计划-第2/3页

    “你的判断大抵没错。”

    “孩子，听我说句话吧，我对于人民是解放者，你对于敌人是可怕的行刑者，你对于我女儿是爱人，对于我，你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你也是这么理解的，但是你到底是谁呢。”

    “我是张志勇。”

    “张志勇只是一个代号，你也可以是藏起来的‘Z’，我是说，你究竟认为自己是谁。”

    “……你不会向外界透露我的存在吧。”

    “透露又如何呢，自从午夜革命开始，哪一次不是惊喜？哪一次不是出乎世界的意料？你一直成功的原因是你有主动权，但是你在我这里没有主动权。”

    “你很能说，你的思想很深。”

    “对，也许我本来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但是显然，我没有能力，你是思想和能力的结合，而不是某一方面的单行者。”

    “你在夸我吗。”

    “不在，你太完美了，以至于你迷失了自己。”

    “我自己怎么样根本不在乎，哪怕是被大炮掀飞脑袋也好，我根本不在乎那么多。”

    “你不是神，神意味着万能，你是个弑神者，是个解放者，就不要把自己当成神来看待，神像崩塌的一刻，教徒就无路可走了，你还没有理解到吗。”

    “我大概懂了，所以改造人计划和走丢的学生。”

    “你猜对了。”

    “有人要重启这个计划，为什么？”

    “我一个退休的老头子不知道啊，如果你愿意陪我出去转转，我是很开心的。”

    白鹰廉站起了身，走进了无轨电梯：“我可能活不了三五年了。”

    张志勇只是跟随在他的后面“做基延啊。”

    “我不带算，有些时候顺其自然也是一种体现。”

    “我更喜欢抗争。”

    “你的事情快结束了。”

    “确实，我的事情快结束了，我只能看着大局发展了，这世界已经不再年轻。”

    “你也不再年轻了。”

    “嗯，对，虽然外貌没怎么变。”

    “你也已经不再年轻。”

    “还能怎么办呢，会有其他人补上去的。”

    “有些时候，机会就是稍纵即逝。”白鹰廉走出了大厦。

    两人一直走了近六七个小时一言未发，直到来到了城外的郊区。

    “看看吧，这些灰头土脸的人，我的艺术追求已经达到了，但是你的追求呢。”白鹰廉说着，“再有一个张志勇需要多少年？几千年？他们能等几千年吗？”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我失败了。”张志勇笑了笑，苦涩的空气延绵着，“一旦稍微松手，就又变了。”

    “对我有必要装吗，我学过心理学，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的完美艺术品破裂了，加上一句，这里绝对封闭，绝对安全。”

    “他妈的，如果被监听了，我就回来砍了你的头。”张志勇的眼睛抬了起来，“失败了再来就行，一次不行我就再来一次，直到烧掉皇帝的城堡。”

    紫色火焰似乎仍然在燃烧，白鹰廉笑了笑，“果然狡猾，孩子，你差白慕风一件事。”

    “差什么？”

    “差一个婚礼，孩子。”

    “额……似乎确实如此。”张志勇看着面前的人群，铁丝网以外全是一双双可怜的眼神，他摘下了口罩，眼神盯着面前的奴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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