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真相浮出水面

    “我会的，”被告微笑着答应道。

    “赫拉班的异端邪说是谁教你的?”面纱问道。

    “我家乡有个白鬼，他的寺庙是镇上孩子们的知识宝库。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法官们会进一步调查的，放心。”乔斯林轻蔑地说。

    “把你所知道的赫拉班和他亵渎神明的全部情况解释清楚。”面纱女命令道。

    “我想有一个你特别想听的，”米歇尔想。“我相信赫拉班听到了女神的声音。”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亵渎神明。”乔斯林咬牙切齿地说。

    “没有人听过思想的声音，”面纱有力地宣布。“只有意念修会的姐妹们才有这个祝福。”

    “那是你相信的，”米歇尔点头承认，“但我不同意。我想你的前任们也这么做了。所以他们不敢杀赫拉班，而是把他锁起来，把他说的话都录了下来。”

    “安静!”Jocelyne尖叫起来。“你是来回答我们的问题的，不是来胡说八道的!”

    “姐姐，求你了，”罗莎莉恳求她。

    “我也不认为他是唯一一个听到过女神声音的人。”

    “更多的异端!”乔斯林几乎口吐白沫。“他们应该当场杀死赫拉班。”

    “尊敬的姐妹们，”吉兰大声说道。“被告应该得到一个公平的听证会。”

    “也许我们应该让他说，直到他完成他的忏悔，”罗莎莉建议。

    “秩序会恢复的，”面纱要求，骚动平息了。“至于你，异教徒，除非直接回答我们，否则你不许说话。”

    “我梦见乌鸦。”米歇尔大声说。他似乎凝视着法庭外的什么东西，其他人都看不见。“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每天晚上在我的牢房里。一只乌鸦飞过大地，它黑色的羽毛遮住了太阳。”

    “安静!面纱问道。

    “鹰已经飞到前面去了，”囚犯继续说，“现在乌鸦的叫声也听到了。它震碎了我的耳朵。”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伊隆的河流都变成了血"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被他迷住了，除了面纱女和乔斯林;前者似乎被吓倒了，后者似乎被激怒了。“龙的血，龙的血，大地上的死亡!”最后几句话在大厅里回荡。“一艘船在海上迷路了，我们偏离了航线。乌鸦的叫声每天晚上都在继续，但我们没有注意到它的呼唤，”米歇尔凝视着面纱结束了。

    乔斯林跳起来站在讲坛前。“难道我们就只是坐着听这种令人厌恶的演讲吗?”她愤怒地看了姐姐们一眼。赫拉班活了下来，几个世纪后，我们仍然在处理他的错误教义。只有乌鸦骑士团的姐妹们才有预言的祝福。”她转向米歇尔大声说。她大步穿过法庭，抬头盯着被告。

    “乔斯林修女，求你了，”罗莎莉恳求着，绞着双手。

    “回到你的座位上去。”面纱告诉她，尽管她的声音很微弱。

    “你愿意代替我们?”乔斯林冷笑着，直视着米歇尔的脸。

    “我没有这个愿望，”他告诉她。“我只是把该说的话告诉了你。”

    乔斯林瞪着他。“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她冷冷地说。接着，她从他肚子里拔出了刀。

    由于视线被挡住，其他人都不太明白米歇尔为什么会倒在地上。只有当乔斯林手中的血淋淋的匕首反射出窗外的阳光时，真相才浮出水面。“米歇尔!”克拉丽丝尖叫着扑向哥哥的尸体。

    “乔斯林，你做了什么?”罗莎莉说。她急忙上前接近那个垂死的人。

    “我必须这么做。”乔斯林说。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清脆声。卫兵们目瞪口呆，对事态的发展毫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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