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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那周寧真是吕母的生,他也寧可当作不知道,丟不起这个人!
吕母的错愕转为伤心,嫁给他几十年了,他还不知道的为人吗?可他竟没有否认。
吕二嫂低头绞著手帕,担忧了七年,儿子的命在心裏比什麽都重要,喃喃提醒道:“可如今人已经在外面候著了。”
这说的是刘季那边派来接吕母的人,知道公爹一直以来很看重刘季,尤其是刘季起事后,他几乎对刘季言听计从、有求必应,因为这一位,关係著他那贵不可言的箴言。
但出乎意料的,吕公面上只闪过片刻的挣扎犹豫就拒绝了,“打发他走,我吕家没有这样的事。”
吕雉站在一旁,看著这一出闹剧,突然很想笑,原来脸面比富贵重要啊。
吕二嫂激的辩道:“不过试一试,不说为了你的两个孙儿,你细想想,他若都对孩子下手了,吕家这一门,哪个能討得了好?”
眼见吕二嫂越说越远,吕大嫂终於如吕泽信中待的那样,拦住了。
但吕二嫂被拦住了,吕母又站出来了,泪眼婆娑的道:“我去!”
吕公怒而骂道:“你又发什麽疯!”
吕母哭道:“我清清白白了一辈子,临老了,不能这样的诬蔑,我要去证明我的清白!”
吕雉上前搀扶住吕母,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太荒诞了,原来面子比孙儿的命重要?
那牢狱之灾真是得不冤枉。
吕母捶著口,哭怨道:“吕文啊吕文,我跟了你一辈子,你不信我?”
“我说了不准去!”吕公铁青著脸,回避了吕母的问题,断然喝道。
眼瞧著屋公婆之间气氛越来越张,而屋外还有来接吕母的人没有打发,贤惠又能干的长媳吕大嫂叹息一声,走到吕母边,搀扶著另一边,开始温声劝和。
吕公还是很重视这个长媳的,慢慢的平息了怒气,过了大约一刻鍾左右,吕雉搀扶著吕母出了吕家大门,沉默的登上了碭郡派来的马车。
吕家这边往返传信的功夫,眾士卒的家书也从各陆续传回彭城,发到了各营政委手裏。
周军上下一派喜气洋洋,尤其是看著自家政委从喜先生那裏领回一大叠木牘,那笑更是怎麽都收不住。
“政委,沉不沉,要不俺替你搬回去?”士卒们热心极了。
政委笑骂道:“滚,好好站你的岗,老子也是提刀上战场的,这点东西还没一个人头重呢。”
有士卒提醒道:“那都是木片,政委你小心拿著,別掉了啊。”
政委隨手將木牘拎高晃了晃,“这都打著孔穿著线呢,怕啥,掉不了。”
士卒们都笑,政委也笑,“行了,一个个再囉嗦,小心领了家书,我也不给你们念,都好好站岗,等下了值回来找我领家书。”
士卒们闻言立正站好,抖擞神,嗓门洪亮的应道:“是!”
在城门上站岗的別营的士卒们这几日看著周军派出的信使一个个回来,心裏別提多羡慕了,惆悵的眺城门外,他们什麽时候能收到信呢。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他们的请求,此时,一个面生的传信兵快马急速的向彭城驶来。
他一手握住马绳,一手高举一卷布帛,“赵国急报,速开城门!”
赵国急报?
赵国的消息来了!
戍守城门的士卒一边急忙派人上报,一边开门放他,传信兵纵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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