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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没有眼神流,但都是如此想法。

    张楚政权的瓦解溃败,彻彻底底的立稳了周寧的“神格”,神机妙算到如此程度,已经超出他们对凡人的认知范畴了。

    几人心怀敬畏的散去,周寧把报簿翻到了沛县这一页。

    归零的可不止陈胜这一,刘季现在也面临著归零的局面,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的归零。

    前头刘季高歌猛进,追著胡陵的郡监平连下城池,十一月,平逃到了薛县,刘季命雍齿驻守邑,亲自领兵攻打薛县。

    接连的胜利也刘季的军队勇猛而士气高昂,然而就在他在前线大获全胜的时候,雍齿叛变了,他的故乡邑丟了!

    不是雍齿也要学武臣、韩广之流自立,而是魏相周市,那个坚持从陈胜迎回公子魏咎立为魏王的周市在替魏王收复旧河山时,遣人以侯位劝服了雍齿投魏。

    雍齿是士族,原本就看不起刘季,不过起义之时,大家都推举刘季,他也只好无奈的投靠了刘季。

    如今有了真正的王族招揽,名正言顺的封侯,而他本又不服刘季,从利从心,雍齿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而刘季听闻雍齿背叛,却是立马火冒三丈,邑是他的故乡,在他心中与別不同,而且他的兵马,一半隨他出征,另一半都在邑呢。

    这一下不仅是丟城,更是丟人!

    刘季立马领兵回城,但雍齿也早有防备,直接闭城不应战。

    刘季跳脚大骂,气急败坏的下令攻城,然而石头和热油从城墙上滚下,刘季方死伤惨重却一无所获。

    刘季又气又怒出了一的汗,冷风一吹,终於病倒了。

    这时候的风寒可不是小事,常有人熬不过去就此丧命的,还好刘季武吏出,惯常舞刀弄棒,些许风寒问题不大,只是这心火难消啊。

    这是他起义以来的第一次兵败,还是败给了自己人。

    刘季这是心病,萧何和曹参不可能看著自己的领头人就此病倒,於是出计,寻人借兵,再回来夺回邑。

    有了主意,刘季的病果然很快就好了,他开始思索权衡自己该拜那个山头。

    拜哪个山头呢,其实哪个山头不重要,因为他借了兵去,也不过是又一次归零,直到他投靠项梁之前,他都没能夺回邑。

    重要的事,他在去借兵的路上,会遇到一个对他至关重要的人。

    周寧把报薄继续往后翻,几乎在最后一页,才看到了师兄的记录。

    百余人年……

    想来若不是因为张良是的师兄,他的势力大小都不够格登上报薄。

    这两人很快就要相遇了。

    有,算是投机取巧的珠玉在前,不知张良是否还会將刘季引为毕生知己、一见如故。

    原先以为自己將原本的历史维护的好好的,直到二世东巡,吴中县差点遭殃,才发现,的存在不可避免的还是改变一些事。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不可能不为自己谋划,而为自己做的每一次谋划、每一次选择,其实就是变数。

    而一点一点细微的变化串联起来,可能就会形颶风,的位置越重,颶风越大。

    如今,项家已经收服了江东各郡县,征得兵八千,备了西渡的条件,而西渡的契机应该就在这几日了,越来越接近风暴的中心。

    “先生,项家派人来请先生过府议事。”一个士卒进来稟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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