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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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庄替妹妹解释道:“妧儿是来学怎麽做豆腐的。”

    “豆腐?”项羽不解,“那是何?”

    韩信听此,悄悄转回了房中。

    项妧的看了一眼周寧,笑著解释道:“周先生教我们做了两样新鲜吃食,一样是將绿豆浸泡一日夜,而后挖坑浇水,再將浸好的绿豆撒进去,上石板,四周松松散散的埋上些土,早晚浇水,四五日后便能得一味芽菜。”

    “另一样是用黄豆,將黄豆洗净,用水泡上几个时辰,再用周先生教我们做的石磨,一勺水一勺豆的慢慢磨,便能磨出豆浆,”项妧指著小几上项庄喝过的白浆,道:“煮了就是此。”

    项妧说著,又看了周寧一眼,笑道:“不过先生说这样磨出来的豆浆口不够细,得多过滤几遍才好。”

    见项羽似乎听得不耐烦了,恼怒的瞪著,项妧急忙说道:“若要做豆腐,还得用两木条绑十字,取一块纱布,將四角绑在那木架上,再把煮好的豆浆倒纱布裏过滤,得到新的豆浆后,再煮一遍,煮热后,加盐卤加水后化的卤水,便能得到豆花了,再將豆花盛出倒模,用重出多余的水分,等一个时辰左右,便是豆腐了。”

    项妧一口气说完了项羽问的豆腐,却见项羽皱著眉头,眼神怪异的瞧著自己,好像自己有什麽不轨的念头,而且眼神怪异中,还有几分嫌弃。

    他道:“既然你都会了,还来学什麽?”

    项妧:……

    项妧双眸盈盈含著水,委屈的转头看向哥哥项庄。

    项庄回道:“妧儿是来学烹飪豆腐的方法,我和说先生这裏的吃食做法不同,味道特別好,很好奇,想来学,我昨日问过先生,征得先生同意后,今日便带过来了。”

    周寧微笑著点了点头,確实如此。

    秦朝的烹飪方法实在有限,说起来有“炙煎煮膾熬渍醢”七种烹飪方式,但有些也人难以接,比如“煎”,並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煎,而是把酱浇到饭上,加油,一起加热;“煮”则是不放任何调料,直接用白水將大块煮。

    至於生吃的方法,周寧最不能接的是“膾”和“熬”,“膾”,猪刺?狗刺?“熬”,用酒醃制浸泡的生?

    但以上还都是比较细的吃法了,时人更多的是將、主食、蔬菜一鬲煮了,同样的做法倒是很奇特的能做出三种品,分別是粥、饘、羹,其区別大概就是稀浓的程度不同了。

    所以如此做法做来,芽菜还好,豆腐却每次都煮渣了,原本他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对,直到前日在周先生这裏陪著吃了一顿“午餐”,再回去瞧那暴的菜式,就很有些没有滋味了。

    项妧仰慕的看了一眼周寧,而后又怯的低头收回视线,道:“先生诸多奇思妙想,妧儿钦佩不已,一直听闻哥哥说先生这裏的菜式味,不知今日可有幸品嚐?”

    周寧微微一笑,正要点头,却听项羽说道:“你什麽先生,他与二叔兄弟相称,论辈分,你该一声周叔才是。”

    项妧轻咬著瓣,看看项羽,又看看周寧,一个“叔”字,实在不出口。

    周寧笑道:“没事,就我先生吧。”

    项妧开心的对周寧笑了笑。

    韩信站在周寧后,默默的將取来的自己的新斗篷披到周寧上。

    韩信形比周寧高大,故斗篷拖著地,坠坠的往下,周寧手拢住,笑道:“雪虽然不大,可化了,了裳也容易人寒,我们去屋子裏说话吧。”

    项庄急忙点头,“对对对,是我疏忽了,周先生子弱,上回只是劳累便躺了大半个月,是要多注意,我们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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