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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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別扭了,不说话了,哼,看破不说破,宿主就是故意的!
它决定它今晚都不要理宿主了。
周寧没有管它,回到房间应付了吕雉几句,正准备睡了,又听係统惊呼道,【可是吕雉不是要嫁给县令了吗?】
周寧没有回答,也在想这个问题,如今看来是县令主求娶,吕公吕母也有意,吕雉又是个守规矩的听话儿,按说这门婚事应该万无一失了才对,怎麽最后吕公又將吕雉许给了刘邦?
关於吕雉和刘邦这段年龄相差悬殊、家世也相差悬殊的神奇婚姻,《史记》上只略的记载了这麽一段对话:
吕公曰:“臣好相人,相人多矣,无如季相,愿季自。臣有息,愿为箕帚妾。”酒罢,吕媼怒吕公曰:“公始常奇此,与贵人。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妄许与刘季?”吕公曰:“此非儿子所知。”卒与高祖。
据史书记载,是吕公未许县令,可今夜听吕公分明已经意,再说,县令已开口求娶,吕公拒了,却將儿许给一个远不如县令的人,这不明摆著要恶了吗?
可历史上並无两家恶的记载,反而县令算是亲眼瞧著吕公如何相中了刘邦。
看来,沛令求之不与只是吕家自抬价的说法,应该是县令那边有了什麽別的变。
不过什麽变都与无关,周寧闭上眼眠。
一直没等到答复的係统:……
哼,宿主才最最最记仇!
老汉娶妻,是一件让人畅快的事,县令多饮了几杯酒,这份喜意就收不住,醉意和喜意一起显到了脸上。
陈彦见了,道:“虽然老朋友到了,父亲心裏高兴,可您毕竟年纪大了,怎麽也得保重著些。”
县令看见独子,心裏更是高兴,便拉住儿子的手臂,笑道:“我向吕公求娶了他那二儿,往后你娶妻之事有人料理主持了。”
县令是抱著分喜事的心和儿子说的,不想却被儿子一下甩开手,道:“您娶了吕公的二儿,我往后哪裏还能有什麽娶妻之事?”
县令一下酒醒了三分,奇怪道:“这是什麽话?我瞧那吕雉虽容貌平平,可目清亮坚定,举止也极为规矩,想来会是个宜室宜家、贤惠明礼的好妻子、好母亲,怎麽会於你的婚事有妨碍?”
陈彦神是十足的恼怒与不讚同,却只抿著瞧著父亲不说话。
县令悟了悟,试探道:“你瞧中了?”
陈彦恼怒的皱起眉头,还没说话,县令摆手笑道:“父亲开个玩笑,那吕雉岁数比你大了许多,相貌又一般,怎麽会。”
县令说到这裏一顿,这下是真的明白了,“你瞧中了那吕媭?”
陈彦还是没有说话,视线却尷尬的闪躲起来。
县令见状,捻须为难道:“可为父今晚已向吕公求了吕雉。”
陈彦看著父亲,一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的倔强样儿,赌气道:“那儿子只能祝愿父亲和吕二姬早生贵子了,只儿子不孝,恐不能为陈家绵延后嗣。”
“哎哎哎,这说的哪裏话?”县令拉住子的手臂,叹气道:“罢罢罢,也只好舍下我这张老脸又去反口了。”
陈彦闻言,这才脸稍缓,又道:“父亲既明白儿子的心思,还请父亲全。”
县令却摇头道:“不妥。”
陈彦的脸一下子又不好了。
县令解释道:“为父这刚悔了与他二儿的婚事,又为自己儿子求娶人家小儿,你这,你让人家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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