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与报复
2022年12月29日,农历腊月初七,一个平常而又不平常的日子,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不出意外的,今天还是没有想象中的“惊喜”。
今天出门上班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些小时候干的糗事,觉得得抓紧记录一下,避免又忘记了。只希望今天这章不要被故事中的主角看到,不然我可就坐等被修理了。
对于家门口的院子,我们称之为“mang上”,小时候老家门口是一大片土地,院子左边缘紧靠邻居的地方堆放着邻居家的木头,靠着木头堆不远处有一座小土堆,这个小土堆可是小时候玩耍的好地方,三两小孩手持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小木棍、小铲子,可以趴在这小土堆上玩一天。挖挖坑、埋埋小蚂蚁、埋埋叶子和小花、或是把棍子插进土里往其他人身上扬土,写到这里突然就想到初中老师有说过一句话是:我们小时候哪有你们现在这么多玩具啊,小时候家里人在地里干活,领着孩子就往土堆或粪堆上一扔,去,玩去。想想我这小时候跟老师小时候也差不了多少啊,就是不知道这个粪堆上玩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我会不会也在粪堆上玩过。啊这,,,
言归正传,有一次奶奶用那大铁盆在门口洗衣服的时候,我就趴在土堆那里玩,玩着玩着,突然肚子好疼,就好想上大号。给奶奶说了后,奶奶就让我蹲在土堆旁边上吧,小时候拉大号,就是在一个地方蹲不住,在这里蹲会,拉出来一泡,就得立马换个位置拉下一泡。这一次就还是这样子,当我换了个地方酝酿着下一泡的时候,对门门子二哥家(门子:两家里面往上数辈分,之间相互有血缘联系,比如爷爷辈是兄弟之类的)的小女儿突然跑到我跟前站着,按辈分来说她还得管我叫叔,那会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蹲着身子抬头看着她,应该是有给她说:你先去旁边玩哈,等我上完厕所再找你玩。话是说完了,但是我看着她那木讷的表情,我就知道她绝对没有听进去,头转到一边找奶奶时,奶奶却已经不在院子里了,只剩下一个放着几件待洗衣服、一个搓衣板的大铁盆,我很清楚的记得我慌了,是真的慌了,回过头张开嘴准备说什么时,她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后猛地一推,完了,接下来就是我一屁股坐在那新鲜出炉的大便上,我绝对记得这个事情,因为那会儿我的下意识就一个声音:我就知道。回过神来,大街上飘荡不单单是我那痛苦的大哭声,还有那随着她飞奔回家的双马尾。
这次事情过后,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奶奶给我擦洗了屁股,也不记得后续的事情。但是我记得的是,这个事情我绝对没忘,甚至我还拉人做出了报复行动。右邻居也是我家的门子,是爷爷的哥哥家,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爷爷,因为我是在爷爷去世后的一年才出生,所以对于爷爷,没什么印象,只能通过照片和奶奶讲的故事去了解爷爷。从爷爷辈往下两代人,也就是孙子辈,我是我们这一辈人里面最小的,排名第十一位,所以我也经常被称为小十一,而右邻居家的小孩排名第十,因为我两年龄相差不大,所以经常在一起玩,甚至现在也是租住在一起,可以说真的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上文的小女孩的父亲,排名第二,所以才会说她应该管我叫叔。
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之后,忘记了是如何叙述,也忘记了我们是如何商量的。(以下内容画面感有点重,谨慎观看即可)只记得第二天晚上,
我两蹲在一起拉完屎后,从左邻居家门口的木头堆上一人抽出一根木头棒,木头足够宽,也足够长,手持着木头一端,另一端搅进屎里,沾满武器,然后捏手捏脚的跑到二哥家的门口,在他家的大门上一通乱抹,抹一次不过瘾,甚至往返好几次去执行我们商议的复仇计划。紧张、害怕、还有些刺激,这是我那会的内心真实的想法,也完全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用手去抹了,完事儿后扔了木头就各跑各家,各找各妈,也不管这犯罪证据会不会被发现。只记得第二天天刚微亮,就被二嫂那叫骂声吵醒,因为老家前院有个土炕,进门左手边就是,靠着大街开了个窗,所以街道上有什么动静很容易就能听到或看到,我小心翼翼的趴着窗户上往对面那看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二嫂手里拿着我两的作案工具,在她家大门口指着那沾染着我两杰作的大门在那破口大骂,说着说着就猛地把作案工具往街上一扔,早已经不记得二嫂骂的都是什么话了,大概意思就是谁家的缺心眼的在我家大门上抹屎抹尿,有胆就出来咋的咋的,只记得我那会好怕,看着二嫂那一脸的怒火,好怕会被发现,我小心的顺着窗户溜回被窝,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还记得奶奶有问我:是不是我干的,因为被二嫂那神情吓到了,当然不敢承认,忙说不知道是谁干的。紧接着就被子蒙头,捂住耳朵大气不敢出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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