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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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既拖课,又有事耽搁,只能著肚子上画画课,整个人下课后跟苦瓜似的,皱的。

    画画的时候特別专心,在门口等父母来接的时候才有空琢磨下午的事,觉得自己好像理得不妥当,只留那么句话,也不知道周杨会不会来。

    小时候的事,其实记得不太清楚,连同对周杨只有模糊的印象,只知道他们家后来全搬到南京去,父母之间倒是偶尔有书信消息,也不是很多。

    对于周杨,不过是大人提及带著打过第一场架时,一遍一遍地加深印象,等这个人出现的时候,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全跑出来。

    记得周家有很多小孩子,记得姐姐跟他们打过架,记得他们家是亲上加亲的代表……

    想著想著,有些迷,连爸爸到跟前都没反应过来。

    苗苗自觉得下午的事是要跟大人说的,想想还是等父俩到电视台接上妈妈,一家三口在的时候才说。

    赵秀云嚇得冷汗都冒出来,说:“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当然没有,苗苗尤其强调说:“哪怕是周杨没出现,我一个打三个也可以的。”

    赵秀云才不管能打几个,几乎是咬著牙说:“等著,妈妈给你找回来。”

    这搁以前就是流氓胚子,高低一个劳改,也就是这两年还好些,严打才过去多久,要不是小姑娘名声要,现在就能上门去把人剁了。

    方海何尝不是气,问道:“这个陈友泉,哪个班的?”

    明天他不让人知道什么拳头,他方字倒过来写。

    苗苗有些不安说:“他是****。”

    到底也明白一些事,知道不该给家里惹麻烦的,这样人家的孩子总是最不好惹,才一直犹犹豫豫。

    说真的,赵秀云一直教育孩子的是家里不缺钱,但因为惜羽,倒是从来不教他们怎么仗家里的势,毕竟他们自己也不走这些歪魔邪道。

    加上他们一家不像人家住在职工院里头,一个单位的人住在一起,苗苗只知道父母有不错的工作,的却不是很清楚,以至于听到高干人家,就生怕个家里惹麻烦。

    赵秀云深恨自己在这上头太小心,说:“谁家还不是高干。”

    苗苗有些惊讶道:“那不是很厉害的意思吗?”

    要搁平常,方海得为孩子夸自己高兴一下,这下是一点喜悦也没有,一肚子火说:“我倒要看看他是哪家的。”

    他就是事业上不顾,都得给孩子爭口气回来。

    夫妻俩义愤填膺,苗苗倒是只惦记著明天要请周杨吃饭,很是懊恼道:“妈,他明天会来吗?好像没听见他答应我。”

    要是没来,连谢谢都不知道要上哪说。

    赵秀云琢磨著明天怎么把事找回来,一愣说:“没事,要是找不到人的话可以问问周杨妈妈,我跟还有联系。”

    哪怕是方海,跟几个老战友也是都有联系的,只是孩子之间没。

    这下苗苗放下心来,说:“那我们吃东西再回去吧,我好。“

    还在长,一顿简直烧心得很。

    赵秀云都没顾上这茬,一听心疼坏了,说:“走走走,先吃。”

    是气得不行,脑门直突突,打生俩姑娘,这条线就一直悬在心上,谁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多稀奇古怪的人出现过。

    漂亮脸蛋啊,千防万防,哪怕是雨下得多大,夫妻俩都是要晚上来接孩子的,以为下午放学那阵还是大白天,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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