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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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王月婷妈妈是列车长的关系,人多,给几个孩子买的臥铺票,正好一个包厢四个人,门一关安全得很。

    一上车乘务员就来过,是王月婷认识的阿姨,嘱咐过有事尽管去找。

    当然,禾儿是觉得不会有什么事的,只拿出扑克牌,高高兴兴张罗著要玩。

    王月婷大剌剌敞开自己的书包说:“我哥说烧要先吃。”

    谁都没带吃的喝的,禾儿赶快把牌收起来说:“我有水果。”

    小麦也不甘示弱,拿出两个大饭盒来。

    他们这趟车是下午三点出发,要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才能到青岛,有好长的时间可以消磨,

    吃完东西就打牌,打完牌说笑话,四个人玩得正好,门一关是躲进小楼一统,连这回花的钱怎么分都说好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aa的说法,但孩子们无师自通,决定每个人花多钱都记下来,回头再平分,要是大人的话肯定会觉得这样不行,不过他们一点也不,在外面不管吃什么喝什么都是这分的。

    当然,高兴之余也得谨慎,三个孩子去洗手间都是结伴,留大米一个男孩子看行李。

    禾儿听妈妈的话,在火车上也没心打扮,穿得灰扑扑,只等到青岛再说。对这座沿海城市期待很久,据高明说,海从白天转到黑夜都不会腻,这不仅是重逢,也是人生勇敢地迈出第一步的开始。

    连小麦都很兴,看著窗外后退的一切,心里想,红军两万五千里,终于带著弟弟走到这一步,只等录取通知书出来。

    姐弟俩的所有志愿填的都是广州,心里希最好能再上一个学校,虽然不是龙胎,但默契一向很好,绩也是不相上下。

    大米没有姐姐在的时候也是独当一面,十七岁的年纪,已经算是大人,过早出来奔波而显得稳重,平常总是稍显沉默,跟著几个孩子玩的时候,格外想念高明。

    小团伙里只有两个男的,年的友最珍贵,恐怕除禾儿外,跟高明联系得最多的人就是他。

    王月婷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一下都看著窗外不说话,比禾儿大一岁,说话做事看著还更小,尽父母哥哥们疼长大的孩子,有一种不知世事的惹人怜。

    为人只有两个字可以说尽,仗义,谁有点什么事都是冲锋陷阵在第一线。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绪,很快过去,几个人吵吵嚷嚷起来,到十点才说:“得睡了。”

    明天到青岛可还有很多事做。

    不过说是这么说,一人占著一张床,都翻来覆去睡不太著。

    在青岛等待的高明也是。

    他在这待小两年,朋友没到几个,本就是敛的格,只把心思都用在读书上,在学校连年是第一,给他爸高天得意地,恨不得上哪都宣传。

    读书好的人,在家里腰板就直。

    高天回到青岛是在罐头二厂做保卫科科长,级別比之前低一级,工资因为地区问题也低些,不过对一家人来说还是很够用。

    厂里分三间房,高明自己住一间,一米七几的大小伙,后妈都不敢再怪气地跟他说话,否则他爸第一个就不干。

    他在青岛的生活还算舒心,只是格外想念自己的朋友们,兴得睡不著,只盼著天亮得再早点。

    天谁的话也不听,太照旧慢腾腾升起,高明不耐烦得很,早早出门去吃饭。

    只要放假,他都不太愿意待在家里,背著书包去图书馆学习,反正他爸钱给管够,三顿饭在外面吃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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