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2/4页



    气呼呼地瞪著眼,就是不接话。

    夫妻俩双双生气,眼看又要聊不下去,方海耷拉著肩膀说:“我可把你看得比孩子重,你这不公平啊。”

    不是老说男平等嘛。

    他嘟嘟囔囔地抱怨著,讲这样的话,总是有些难为,不是借著酒劲他都不好意思。

    赵秀云怔忪,在见过的人家里,大家都是以孩子为核心过日子,连自己都是这么做的。以为方海也是这么想的,现在看来,好像想错了。

    这是一件彻底超出理解范围的事,一时之间,向来很能干的人有些无措道:“我不太懂。”

    確实不太懂,把男人看得重的话日子要怎么过。

    都不懂,方海哪里能说出五四三,他自认愚钝,说出这样的话几乎是凭心。

    他说:“我也不懂,但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又把难题丟回给。

    赵秀云迷茫地问:“还有呢,就是你想让我怎么做?”

    反正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方海踌躇著说:“我也不说禾儿,能摆在和苗苗中间就行。”

    他旁观者清,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媳妇会端平,到底心里是更疼禾儿一些。

    还跟孩子比上了,赵秀云噎住,瞪他说:“你是爸爸,不能让著们一点吗?”

    方海理直气壮道:“你老说禾儿是姐姐,又不是天生欠妹妹的,不用让著,我也不是天生欠们的啊。”

    赵秀云头次被別人的歪理说服,还是自己说过的话,不悦道:“你不疼们。”

    想想都替孩子屈,那么好的孩子,凭什么啊。

    方海还替自己屈呢,他嗓子高得左邻右舍都快听见,又自己下来说:“別的我不敢说,满大院还有我这么疼孩子的吗?”

    赵秀云有心反驳,確实说不出来还有谁,只得悻悻撇,有些泄愤道:“你是喝点酒,什么都说啊。”

    方海垂下头说:“酒壮怂人胆。”

    赵秀云暂时理不清头绪,挥挥手说:“我尽量吧。”

    孩子是命子,一时半会改不掉。但方海也很重要,只能先这样。

    方海也没非要怎么样,能得句话都是意外之喜,爽快应道:“行。”

    他是爽快了,赵秀云却觉得自己在迷雾里,躺下来的时候觉得有什么事给忘记,黑暗里期期艾艾凑过去。

    方海只觉得脸上一热,火腾地躥起来,咬牙关说:“不想睡了?”

    赵秀云也觉得自己是昏头,近乎呢喃说:“我以为你是气这个。”

    方海闷闷笑出声,费老劲才憋住开怀的冲,床板都跟著他一震一震。

    赵秀云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红了脸,用力地朝另一边躺,不想理他。

    方海知到的作,愈发来劲,过去说:“別睡了。”

    最后,赵秀云也没睡多久,醒来的时候,方海已经起床,人家特別乖觉,早饭都弄好了,摆出一副伺候的架势。

    禾儿看爸爸又不像生气的样子,小脑袋没转出答案来,左看一下,右看一下。

    赵秀云对上的目就心虚,生怕说出什么人无地自容的话来。

    好在没有。

    几乎是落荒而逃去上班。

    时隔好久进办公室,位置上都一层灰。

    张主任知道们没累著,有什么工作都自己来。妇联平常不太忙,毕竟就这一亩三分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