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纳妾-第2/5页
蔡承见势不妙,忙令侍卫丢下吴苋和高大婢女,带着蕸儿撤往国相府,梁奂这时早顾不上给蕸儿喂第二瓶催(和谐)情水,吓得紧紧跟着蔡承身后,生怕被抛下。于是侍卫头领带着七个甲士殿后,一个甲士扛起蕸儿,其他甲士和梁家壮奴护卫着蔡、梁二人向东撤去。
孔邑很快救下吴苋和高大婢女,梁家骑奴则救起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郑礼,因高大婢女身负重伤,孔邑命人火速去请医匠过来医治,然后将吴苋抱在身前,二人共骑一马,继续往东追去。孔邑赶上来时,左秀等骑已经和侍卫头领等甲士打在一处,来异则提前绕往东癝,打算将蔡、梁二人截住。为了尽量避免扰民,这次进城孔邑只带了二十骑,王绪带着其他一百多骑留在了城外西城门处。
孔邑见除了侍卫头领等四人,其他三个甲士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便继续往东驰去,终于在东癝(市门)处追上了已被来异截住的蔡、梁二人。蔡承见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便令梁奂和甲士停在原地,一副“我是国相之子,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见孔邑来到近前,蔡承满不在乎地道:“你便是陈留孔邑吧?我是国相之子蔡承,我愿出百金买你这个叫蕸儿的婢女,不知孔君能否割爱?”
“无耻狗贼……你把蕸儿怎么样了?”没等孔邑回答,吴苋在马上怒骂道。
“嫂夫人勿恼,蕸儿实无大碍,她只是喝了一点景明秘制的催(和谐)情水,此刻有些思春而已。”蔡承得意洋洋地道。
“你!禽兽不如……”吴苋骂到一半,被孔邑示意让他来处理。随即只见孔邑将长矛挂在得胜钩上,翻身下马,将马鞭拿到手上,然后突然一鞭向蔡承脸上抽去。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顿时蔡承脸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印子,还没等蔡承反应过来,孔邑又一鞭子抽了下来,蔡承平时锦衣玉食,哪里受得了鞭笞之苦,因此捂着脸在地上哀嚎不已。有两个忠心护主的甲士想要拔刀反抗,被虎视眈眈的来异等骑一矛一个,尽皆刺死,于是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跪伏地上、一言不发,而梁奂此刻吓得已是浑身簌簌发抖。
孔邑一直抽了十来鞭才停了下来,此时吴苋已经将蕸儿抱在怀中,她见蕸儿神志不清、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厉声向梁奂喝道:“把解药拿来!”
“夫……夫人饶命,此物没……没有解药,唯……唯有鱼水之欢可……可解。”梁奂吓得结结巴巴地答道。
“我阉了你们!”吴苋想起蕸儿的身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将蕸儿放在地上,从地上捡起一把环首刀,往离自己较近的蔡承裆部狠狠刺去。
蕸儿本名彭蕸,出身低微,父母早亡,从小被吴陵收养,更名为吴蕸,与吴苋情同姊妹,正月时随嫁入孔家。
“苋儿不可!”虽然孔邑打了蔡承十来鞭,但那都是些皮外伤,如果断了子孙根,那和常山相蔡胤就再无转圜余地了。另外蔡承贵为国相之子,而吴蕸只是个婢女,何况他还没有奸污吴蕸。于是孔邑赶紧抢上前去想拉住吴苋,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幸好吴苋刺得稍稍偏了,刀尖扎进了大腿根。原本蔡承已经停止了哀嚎,此时极为敏感的大腿根被刺,他又开始疼得鬼哭狼嚎起来。
“昭荑,你先带蕸儿回县寺,吾处理好之后去县寺找你。”孔邑语气严肃起来,又转头向来异道,“来师,你亲自送少夫人和吴蕸回县寺!”吴苋心知孔邑有些动怒,便不再坚持,乖乖地抱着吴蕸在来异的护卫下往北癝(北市门)而去。
“将所有人押到‘郑记’,寻医匠救治蔡承,保住他的命根子。”孔邑面沉似水地继续下令道。众人折返“郑记”的路上又和左秀等骑汇合,左秀等骑杀了拼死抵抗的侍卫头领和四个甲士,最后两个甲士弃刀乞降。
孔邑等骑回到“郑记”附近时,“郑记”门口多了个与郑礼有三分相像的年轻男子,正是郑礼兄长郑俭。郑俭向孔邑表达了歉意,孔邑自然不会怪到郑家头上,而是来到遍体鳞伤的郑礼身前,深深揖了一礼,以感谢他及时派人报信之举。很快两个医匠陆续赶到,一人对高大婢女的伤口做了紧急处理,一人查验了蔡承的伤势,之后两人又对其他伤者进行了诊治。这场巷战因孔邑所率骑兵以多击少,骑兵对没有长兵器的步兵又占极大优势,故只有两人受了轻伤。唯一重伤有性命之虞的是高大婢女,高大婢女名叫齐华,武艺高强,为吴匡在陈留时重金所募,既是吴苋的婢女,又是吴苋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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