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卷末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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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我写这部小说的原始机还是为了赫拉格和国者,我曾无数次想象过他们在切城的废墟上重逢又并肩而行的景,但目前来看现在的整合运离打下切城还差的远。在我的设计中,切城之战可能比游戏主线中到来的还要晚,在那个时候,染者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谋家们的施舍去占有一座城市。

    写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別是忙碌的时候,很难出时间,只能更多地依靠灵发。就像狄安娜,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给多戏份,是个纯粹的工人,连名字都是直接拿了嘉然的英文名(不是),但隨著剧的推进,我意识到这个角在我的笔下逐渐活了过来,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多大志向的村姑,同时也是绝大多数泰拉人的影,最终为自己的爭取到了主角的资格。虽然的戏份不是很多,好歹能用结尾的吻戏来补偿一下。

    说到这,我还想谈谈我们的主角,冬青先生,他还有很多的名字,但將来的歷史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还是来自他从小兔子的哥哥那里窃取的名字:康斯坦丁·甫维奇·斯托雷平。这个姓氏对悉俄国歷史的人来说应该并不陌生。冬青是一个怎样的人?从这个姓氏就可以想见,他并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他有著强烈的野心。他悲天悯人、温脉脉,但关键时刻同样残酷无,并不惮于使用种种谋的手段。

    经过这个世界的高等教育的他,知道许多政治经济理论所有的强大力量。但归结底,他还是一个波拿主义者,是投机分子、野心家和理想主义者的结合,是拿破仑三世的究极形態,或者是毫无缺陷的版本。

    他亲自用马刀为自己挣得声,维持起克里斯马型的威势,他在外和经济上的远见也使得他驾驭的巨能比法兰西第二帝国更加稳当,人民在他的统治下更自由、更幸福,足以使他问心无愧。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拿三,只是定期cos伊里奇舅舅、铁人或者一切需要的角。

    冬青是个拧人,痛恨秩序的暴行又担忧失序的混,对先锋·队的腐化心怀警惕的同时又不得不变另一种可能更不可靠的先锋·队,他清晰地意识到整片泰拉大陆正在各种矛盾总发的火山口上,因此他可以借机兴风作浪,使那些野心家为他火中取栗,并最后在世界大战结束后堂而皇之地以调停者的份出现,登上时代浪的最高峰。诚如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说:

    由于国家是从控制阶级对立的需要中产生的,同时又是在这些阶级的冲突中产生的,所以,它照例是最强大的、在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国家,这个阶级借助于国家而在政治上也为占统治地位的阶级,因而获得了镇和剥削被迫阶级的新手段。

    但也例外地有这样的时期,那时互相斗爭的各阶级达到了这样势均力敌的地步,以致国家权力作为表面上的调停人而暂时得到了对于两个阶级的某种独立。

    当然,这样的“伟业”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往后的篇章中我们可以看到冬青逐渐改变的过程,一个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织的合人,如何从一个安那其妈妈的逆子变超阶级的大家长,或者说民族宗教安那其社会工团君主主义者(什么合怪)。我设想的是,在他死后,尖酸的歷史学者们会如此评价他:

    “一个贪得无厌的暴君、一个蛊人心的怪,他为穷人申冤却又骗他们为他流,他为富人指路却又对他们索求无度,他的风暴打落了列王的宝冠,却又拿它们铸新的王座……詆毁他的队伍从萨米一直排到东国,但无论如何,当他离去时,皇帝所留下的世界远比他降生之前要好。所有人都在抱怨他的统治,但当新的苦难来临时,他们却都不约而同地呼唤起他的名字。”

    顺带提一提下一卷的容,下一卷的主舞台还是在乌萨斯,不过会换几张小地图,只存在于对话中的国者和霜星也终于出现在主线之中。下一卷的节奏会更快,冲突会更加激烈,战爭描写也会更多、更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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