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幕:一个人的突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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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冬青现在的位置到那里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甚至还要更近。但这两个点之间层层叠叠、七拐八拐的诸多“违章建筑”却构了一片復杂的迷宫,令他觉格外头疼。
外围的敌军并不多,也许他们都被安德烈的佯攻给吸引了注意,而那些零散的敌军往往还没有看到冬青的样子就迎来了终结。【无形之】用著是会上癮的,尤其是在这种幽深的巷子里,冬青简直化了鬼魅,他趁敌人回头的瞬间降落在他们面前,然后割开他们的咙。
在这狭窄的环境下,即便有【无形之】代劳,冬青也还是沾染了一腥,杀得越多,这味道就越浓烈,让他约有些反胃,同时也使得蔽越来越困难。
不过他倒也不是特別担心,毕竟杀所有目击者也算是达到了蔽的目的。而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还真能做到。冬青没法像塔拉一样拥有毁天灭地的aoe伤害,往后恐怕也很难企及。他的能力来自于【孤王之塔】的加持,在未来他或许能为一本活的《法大全》,復杂多变的法类型才是他真正的优势。
而在黑夜里,这在狭窄而崎嶇多变的通道中,他的这种优势將发挥到最大,而他也知道该如何去利用这种优势。
“是谁在那里?!”
提著源石灯的士兵慌张地大喊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的流就击碎了他手里的提灯。黑暗瞬间就夺去了这伙人的视野,他们能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并同他们肩而过。他们试图阻挡,却一无所获,仿佛是要抓住一缕风。
风?是的,他们听到了风的声音。但那并不是风的声音,那声音比风还要深沉,是从主脉中喷出的声音。一开始拿著灯的那个士兵最先適应了黑暗的环境,他看见同伴们的尸横躺在地上,水渗进铺路石间的隙。
他想要去拿腰间的军刀,可是太晚了。一条陌生的手臂自后环住他的脖子,温地割开了他的咙。
“怎么回事?!前面什么况?”
另一队士兵闻风而来,却只见遍地尸。
“在上面!他在上面!”
士兵们纷纷惊恐地举起提灯,对准在屋顶上穿行的冬青,后者则回过头来对他们还以一个挑衅似的微笑。
“击!击!”
为首者歇斯底里地大,不待他说完,所有弩手都对冬青发起了齐,他们的准头并不好,多半落空,只有几枝箭值得他特別用幻肢挡开。
这些民居凑得很,因此冬青可以很容易地在屋顶之间跳跃,就好像某种跑酷游戏,但不是所有的屋顶都能跳。这一片的屋顶质量参差不齐,有的是斑驳的瓦片,也有的是銹蚀的铁皮,甚至还有发霉的稻草屋顶,一脚下去说不定会被踏穿。
“他在哪?別让他跑了!”
“他往那边去了!”
“左边,左边!”
“追上去!击!击!”
“小心!他在你后面!”
事实上,冬青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路开无双过去,就算是地形开掛也不行,但他可以靠自己一个人搅敌军的整个部署。为了抓他,这一整片都被弄得飞狗跳的,他功地將恐惧一点一点地撒播在每个城防军士兵的心理。
你站自己的岗位上,听著四面八方的喧哗,而那个可怕的敌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你的后,所有人都于高度的神张之中。有时甚至不需要冬青出现,两支巧撞到一起的追击队伍之间也会因为张而相互火。
“混蛋!谁让你们击的?!没看见是自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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