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幕:大雪满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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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见的绞索一点点捆实、扎,那倒霉的士兵甚至发不出惨,只能出一点惨然的气泡音。他拼命地扣挠著自己的脖子,面紫青。

    啪嗒,那歪著脖子的士兵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后面的士兵尖著拔出军刀,张牙舞爪著倒退。冬青缓缓踏出影,用无形之拨开那些毫无准头的弩箭,然后抓起被推到最前面的那个士兵。

    【无形之】把这个慌张的家伙提溜起来,就像给煮的虾剥壳一样,两条幻肢,一条掛住他的脖子,一条缠他的脑袋,往外一扭、一带,轻易就能扯断他的脊椎。人纵然是一有思想的芦苇,也并没有比芦苇结实多。

    另外两只手也没有空闲,一只抓起那个持弩的士兵,把他掛在城墻外的铁矛上,锋利的矛尖穿了他的膛,却不足以他即刻死亡。于是那个將死未死的可怜蛋就掛在空中,一直抓著前的钢铁,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

    杀人何曾有这样容易过?

    冬青地握著“格蕾西婭之泪”,并不在意上面锋利的棱角,渗进红的宝石,使它的泽更甚。这件强大的法对于【无形之】的增幅尤为恐怖,冬青现在释放出的幻肢拥有比之前强大几倍的力量。

    这简直是地狱的景象,最后的敌人怪著拋下武、试图逃跑,最后的幻肢则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到冬青的面前,就像只被拔待宰的。

    “司令在哪里?”

    冬青发问道。

    “他……他这会……当,当然在家里啊……”

    那个士兵看著那黑的、如深渊一般的瞳孔,本生不出任何抵抗的心思。

    “军械库现在有多人看守?”

    士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看来是真不知道。冬青点了点头,隨手將他丟下城墻。

    周围的空间在一声惨和撞后归于死寂,城楼的爭夺也已经结束,西门就此落整合军之手。战士们在努力铲掉被砍坏的绞盘,好打开下面的城门,塔拉和第一接应部队的人员做好了城的准备,而冬青却站在空的城墻上,著片刻的寧静。

    塔拉来了,还带来了一面旗帜。敌人们也正群结队地往这里赶来。炸并不功,钢筋混凝土加固的砖石结构比冬青想象得还要坚固,带的炸药分量远远不够,即使他们考虑了其他一切因素也只在城墻上开出了一个狗,一个人就要鉆半天,本毫无价值。

    而这次不功的炸却产生了足够响亮的声音,城墻上的守卫和哨兵都寻声而来。在此危急关头,冬青当即决定改变计划,直接向西城门进攻。谁能想到,破的计划失利之后,冬青能带著三十个人就夺下一道城门?

    他转了转脖子,从六米高的城墻上一跃而下。【无形之】的缓冲使他姿势优雅地落在塔拉的边,巨大的风將他的黑斗篷高高扬起,就好像夜梟张开羽翼。塔拉略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有问。

    排的整合军锐从两人的边齐步踏过,每踏一步就用短剑敲击一下盾牌,这种古老的仪式曾为高卢的军团所使用,齐整的节奏好似能引起地山摇,那些闻讯而来的城防军面对这一幕都心头发怵。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敌人,也不曾有过类似的预想,好在面前的整合军还不算多,城防军们尚能以己方人数占优聊以**。

    染者战士们沉默著齐步前进,直到离最近的敌人三十步之,所有人突然发出一阵震耳聋的大吼,向前狂奔起来。惊慌失措的敌人们胡地扣著弩箭的扳机,在这样近的距离,即便没有瞄准,一击下来也让整合军中顿时倒下了好几个人。

    但他们也仅有一次击的机会,后面的战士將盾牌顶在前,越过牺牲者的尸,像滚石一般勇敢地撞进混的敌阵。用盾牌去砸、去,用短剑去刺、去砍,砸烂敌人的脑袋,切开敌人的咙……不一会儿,每个人都已浑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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