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幕:血魔少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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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用力地摇了摇头,
“话说这算什么?揭我的伤疤吗?”
“不,我只是……好奇。如果这会让你到难,请容我道歉。”
“啊呀呀,您说的这什么话?比起您在我上放的那几把火,这点刺激还真不算什么。”
魔一边面带微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些火的確有报復的因素在,毕竟你和米哈伊尔好几次都差点弄死我,而且还让我害死了……一个我很对不起的人。”
“听起来是个悲伤的故事,不过你可不能怪我,我只是从犯……不,最多是作案工。”
魔夸张地起脖子,出恐惧的神。
“別那么张,那些火焰作为报復已经够了,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们还是继续聊吧。”
冬青的眼中闪过一悲寂,他摆了摆手,然后托住下看著,
“我很好奇,魔应该也算是萨卡兹里比较注重修养的分支了,为什么你的习惯用语这么俗?”
“你以为魔都是些优雅的贵族吗?只有聚集在大君的王庭周围的那些家伙才会无聊到整出那么多繁琐的礼节……绝大多数的魔都是些臟兮兮的、一天到晚挨的家伙。当然了,他们也不了多久,不定哪天就被人们发现拉出去烧掉了。”
“可你说你是魔王庭的继承人。”
冬青认真地盯著那红宝石般的眼睛。
“那是骗你的!行了吧?我就是个里的下贱魔,没有什么高贵的份。我坑蒙拐骗、杀人放火,我什么都干!只要能让我活下去……什么都干。”
“所以你选择去当刺客?”
“是啊,刺客是个好工作。我们替雇主杀人,然后得到赏钱,还有牛。”
“牛是什么?”
“用来喂饱我们魔的……某种东西,那玩意恶心,你不会喜欢的。”
“我大概能猜出来。”
冬青嘆了口气。
“说到哪了?哦,对,刺客。刺客的工作就是杀人,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才九岁,我的母亲被村民们发现了的族份……那些人打死了包庇的我父亲,把母亲押送到拉特兰的教会去,然后在那里烧死了。当时我就站在台下面,看著那团火焰將吞噬……嘛,魔都是很耐烧的,我听了足足一刻钟的惨。”
“抱歉……”
冬青表现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不用为此道歉,我并没有因母亲的死就对火焰产生什么影。我被人们逮到过好几次,也上过烧烤架,不过我有办法从上面活著下来……哈,活著大概是我唯一擅长的事了。”
魔苦笑著,
“母亲的死使我意识到萨卡兹的强大生命力有时是种苦难的诅咒,像我的鲁铂族父亲就死得很干脆,那些人举起锄头,就把他的脑袋给打开了花……哦,对,我们谈的是我第一次杀人的事,谜底揭晓,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拉特兰的教士。那个头上顶著环的萨科塔人在烧死我母亲的火堆旁喋喋不休,于是我就走上去,用怀里的匕首捅死了他。”
“那个萨科塔人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大概是没想到一个矮矮的、浑臟兮兮的小孩会突然掏出刀来。更高级的萨科塔人就没那么好杀了,因为他们本不会让臟兮兮的穷人走到他们面前……呵,不过我也有办法,只要是我想杀的人,他们的脑袋都別想留在脖子上。你有没有想杀的人?等我恢復之后替你解决,杀拉特兰人半价。”
看到冬青并无回应,魔自討没趣,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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