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幕:血与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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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在怪的勾爪与手间轻巧地腾转挪移著,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致命的攻击,隨后便发起一次反击。实际上最多也只有一次反击的机会,宝贵的间隙转瞬即逝,由不得片刻迟疑,因为怪的下一次攻击隨时都会来到。

    火焰、斩击、破……或者兼而有之,冬青几乎用尽一切攻击手段,无论是试图砍下它的手、切断它的爪子,又或是划开它的腹部,这些理攻击都收效甚微。不提怪那坚的表皮,即便是侥幸留下的伤口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復原,唯有消耗极大的龙炎法能够造持续的损伤。

    冬青一直在使用著【悉之眼】,却本看不出这怪是否有骨骼或者別的类似的结构,仿佛它整个就是用橡皮泥的,在源石力量的视野下,冬青只能看到一团代表著高浓度源石的耀眼红。

    在这一连串的锋下,怪屡创伤,而冬青毫发未损,但他很清楚优势并不在自己这边。刚才的作看似优雅实则凶险至极,怪即便站著不任他输出也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被磨死,而相对脆皮的冬青只要正面挨上一记就得重开。

    冬青明白,他刚刚在死神的镰刀下跳了一只献的舞蹈,无论舞者的姿態有多么优,死亡的威胁仍遍布于每一节舞步。

    看著面前那铲车一样大的爪子,冬青到好一阵心惊胆,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脑袋是否会像西瓜般被拍碎,更不敢把希赌在自己的恢復能力对头部损伤同样有效上。这段战斗使他产生了一种正在打魂系游戏的错觉,幸好在【无形之】的辅助下,他能做出许多特殊的机作,比只能打滚的不死人强多了。

    刚躲过一次死亡拍击,连吐气的余裕也没有,几手便又重重横扫过来。冬青连忙用无形之撑住地面,像绷了的弹簧一样將他高高弹起。这还不算完,跃至半空中的他利用无形之可以在虚实之间任意转化的特,在转化中卸掉手上向下的力,使手得以以最快的速度向上延,掛住管道间的钢架结构,全力將冬青甩向怪的背部。

    他在空中翻滚著,带著剑芒上积蓄的赤红火焰,发出一道巨大的火焰斩击,在那怪漆黑的背上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火焰灼烧的痕跡并不明显,但冬青能闻到一淡淡的焦味。

    漆黑的怪痛苦地嚎著。冬青注意到,它似乎并不是通过咙,而是依靠脸颊两侧酷似鱼鳃状的部位来发声。两侧原本闭合的甲壳状组织在到痛苦的瞬间骤然张开,伴隨著剧烈的振,发出一阵尖锐的蜂鸣。

    这种声音和指甲划过黑板的噪音类似,但还要可怕得多,那杂无章的波形无时无刻地折磨著人的耳蜗,好似尖针反復刺著心臟,即便是有过准备的冬青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片刻的迟滯,若换寻常人,恐怕当即就得被嚇傻在原地,了这怪的加餐。

    之前的那次战斗中,就是因为这种诡异声干扰了冬青的作,才使得他了那么多的伤。如今有了【无形之】的帮助,也不过是勉强相持罢了。

    但逃避是不行的,除了泄愤之外,现实的考量也同样重要。第一次见面时,那怪还远没有这么强大,短短几天就进化到这种程度,要是放著不管、任它发育下去,说不定会变连塔拉也难以收拾的巨大威胁。到那时不知道要死多人。

    因此,于公于私,冬青都必须將它终结于此。

    “康斯坦丁……你比我想象得更有趣。”

    怪没有利用冬青的失神追击,反而再度口吐人言。它微微伏下子,一边说话,一边缓缓地移,背上群聚的手无序地摆著。

    “米哈伊尔?”

    冬青故技重施,但这一次却毫无作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那个怪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摇,仿佛与它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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