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幕: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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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顶上的连弩手们像是疯了一样地发著弩箭,似乎一点都没有节约箭枝的想法,他们一边大吼一边扫,仿佛这种举能够减轻心中不断涌上来的绝。一座塔楼的失守,意味著矿坑的防圈已不再完整。虽然染者们尚没有復刻前一次的功,但这五座塔楼的全部陷落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更令连弩手绝的是,这群染者们不但训练有素,而且有很强的学习能力。这一的冲击已不像之前几次那样杂无章,他们学会了互相掩护、替前进,虽然看起来速度没有那么快,但简单的扫也不能隨便就让他们退却了。

    与此同时,冬青他们也已经穿过了最后一段路途杀到了矿坑的大门前。那五座塔楼上的守卫并非对此一无所知,事实上,楼顶上的连弩本来就是为了覆盖矿坑周边,阻止矿工逃离而设计的,因此如果他们同时往这边击,冬青他们就会立刻被五把连弩刺猬。

    但连弩手却面对著正前方的巨大力,一旦他们试图移转连弩向矿坑击,正面的染者们就会冲到令他们恐惧的位置,而当他们把连弩移回来时,染者们又会替掩护著撤退,是以塔楼的火力几乎完全被正面的染者们牵制住了,冬青他们只是用盾牌挡了几箭,就全员无损地通过了这段最危险的道路。

    “请让一让,先生们。”

    冬青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对著大门前的四名守卫喊道。

    “別……別过来!”

    守卫们没有照办,反而对染者们举刀相向,但他们握刀的手却没有他们的皮子那样稳。冬青摇了摇头,后面的战士们端著弓弩跳了出来,一齐把这四个家伙扎了个心凉。

    冬青一脚踢开挡在路上的尸,和弗拉基米尔一起拉两边巨大的绞盘,其他战士们则结的盾阵,將他们保卫在中心。

    “醒醒!醒醒!”

    大黑牙摇晃著西德的脑袋,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一咬牙,干脆左右开弓、狠狠地给他来了两个大耳刮子。

    “唔!”

    西德眼神迷离,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我……我在哪?”

    大黑牙扶了他一把,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怎么跟喝了酒一样?”

    “胡……胡说!我从来-从来都不喝……不喝酒,喝酒坏德,那不合……不合戒律。”

    西德翻著白眼,好像脑子还没转过来。大黑牙迟疑著,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两个大耳刮子,好帮他清醒一点。西德却突然一个哆嗦,將头像拨浪鼓似地摇了摇,总算恢復了神志:

    “唔!见鬼,我怎么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別提了,我们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全怪你。”

    大黑牙没好气地说道。

    “怪我?我干了什么?呃……想不起来。奇怪,我的脸怎么这么疼?”

    西德了有些肿起来的脸颊,觉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你大清早突然喊什么太升起来了,又在那里吵跳的话……然后你不停地用自己的脑袋去撞那个铁栏桿,把这一层的人都给吵起来了。结果你自己却在守卫来的时候昏过去了。”

    “是这样……所以我的脸也是自己撞肿的?”

    西德轻轻了红肿的脸颊。

    “呃……没错。”

    大黑牙诚恳地点了点头。当时西德发的疯把所有人的好觉都给搅和了,不过他疯狂撞墻的举也嚇坏了其他的染者,让他们一时的怒气都无释放。尔后这里的静终于惊了值夜的守卫们,愤怒的守卫们提著棒一路找来,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把西德从猪圈里拖出来,然后当场把他打个半死,失手打个全死的概率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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