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幕:猎杀时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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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质的马车是优良的引火,冬青向上挥短剑,將那灼热的力量予以最大的释放,暴戾的源石法以马车为支点卷起冲天的火焰龙卷,將这驾马车化作燃烧的棺材。

    冬青的极限也只能將那声势惊人的火焰龙卷维持一瞬。残余的火焰中焚烧著绝的惨和咒骂,焦黑的人形们纷纷挣扎著滚下马车的残骸,仿佛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才干掉一半不到……”

    冬青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刚才那种用法对他的神消耗很大,最多再来两次他就得力,看来还得继续修正。

    他摇了摇脑袋,从一尸上拿走军刀,然后走过去打算对那些幸存的纠察队员一个一个地补刀。时间过得真快,几个月前纠察队还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而现在他一个人就能轻而易举地覆灭一整支纠察分队。

    “不……不,別过来!別过来!”

    一个幸存者看见冬青缓缓走来,仿佛见到了死神,连忙手脚并用地向外爬去。由于用力过度,那被烧得焦黑发脆的皮再次开裂,在他的后留下一条杂而骯臟的路。

    空气里弥漫著腥味和脂肪燃烧的臭味,冬青并不喜欢这种味道,因此他打算尽快了结此事。

    幸存者还在爬行,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前进多。冬青的脚踩在他的背上,然后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接下来是其他人,冬青的作很快,附魔过的刀刃也足够锋利,一个接著一个,干凈利落。

    这支纠察分队的队长还活著,在火焰升起之前他就已经于高度绷的状態,因此只有背部了严重的烧伤,但他忍了下来,把自己装一尸。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翻滚的,把弩箭藏在下,让背上的火苗继续燃烧。

    他在等待时机,等待那个危险的敌人出破绽的机会。他在陆军兵学校的时候见过所谓的士,都是些傲慢的家伙。虽然士的力量强大,但是他们的却很脆弱,被弩箭中一样会死,只要……只要敌人背对他。

    机会到了!他悄悄起上半,对著冬青毫无防备的背部发弩箭。然而,冬青却像早已预知了似的,在他扣下扳机的瞬间猛一转,同时把军刀掷出。附魔的效果没有立刻消散,闪耀著金裂纹的军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的弧线,然后像穿纸一样轻易地穿了他的躯干,把他钉死在了马车的残骸上。

    “哈……哈……”

    贯穿肺部的军刀剥夺了他仅剩的力量,也让他放弃了抵抗的企图。他吐了口,努力地抬起头,想看一看將要取走自己命的人,

    “你……”

    你把瓦列里怎么了?最后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就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视野变幻著,他看到自己的领口,看到贯穿口的那把军刀,最后看到自己掉了一只鞋的的脚。

    原来是这样啊。

    他的脑袋滚落到自己的脚边,然后停止了思考。

    “他是不是有话想说?”

    冬青愣了一下,他总觉得对方好像认识自己……但是不可能啊,任何见到过他的纠察队员应该都死了……奇怪。不过人都杀了,也不可能开个亡灵法把死人拉起来拷问。

    当他走回废弃的村子时,人们的脸上没有他想象中的高兴或者崇拜的神,反而是深深的忌惮。染者们围绕著他,又不敢靠近,他的视线所及之,男人们就垂下脑袋,人们就把孩子拉到后。

    染者躲闪著他的目,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纠察队都被杀了?他可真厉害。”

    “我都看见了,冲天的大火,就像魔鬼一样。”

    “別傻了,纠察队被杀我们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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