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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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见冬青轻易地躲过了他的攻击,顿时大吃一惊。躲过法不是不可能,但是必须要对源石法有极高的领悟才行。此人之前可完全没有展现出这种能力,否则也不会被自己命中了。
战斗不是回合制游戏,在黑袍人震惊的时候冬青也没有闲著,翻滚的间隙里,他顺势捡起地上的马刀,向黑袍人冲去。黑袍人**的骏马似乎畏惧著冬青上的某种气息,慌地后退几步,连举蹄踢向冬青的勇气都没有,眼看著冬青扑上来,把锋利的长刀捅进它的口。
长刀上贯注著冬青的源石法力,轻易地刺它的心臟。这是一种最简单的源石技艺,俗话“附魔”,算是冬青自行领悟的。
冬青倒转刀柄,滚烫的马喷溅出来,撒了他半边子,那可怜的马儿发出痛苦的嘶鸣,最后跳跃了一下,旋即重重地跌倒于地。黑袍人被马儿最后的挣扎带倒,原本要发的那道法也失掉了准头,倾斜著向天上飞去,化作一道流星。
其余的骑兵终于反应了过来,挥舞著马刀,向那復活过来的怪冲去。要说他们一点都不怕,那是假的。毕竟刚才那个“生死人白骨”的场景他们可是亲眼所见,但是也不能就把那位士大人丟在这里。虽然不清楚那位士大人的份,但在长们的暗示下,他们哪里不晓得这位背景深厚。
要是真把他丟下自己逃命,回头指不定得被怎么收拾呢,至一个临阵逃是跑不掉的。再加上敌人看起来也没有变什么三头六臂的怪,说不定是那位士大人的法出了什么差错……
“杀!”
冬青揪住翻倒在地的黑袍人,一刀劈了下去。
布满金裂纹的马刀发出一阵尖锐的蜂鸣,突然一段段地崩碎。顿时,他到一巨大的反冲力自刀锋上传来,险些把虎口震出裂伤。
一层明的蓝屏障阻挡了他的攻击。冬青所用的半吊子附魔方式过于糙,对武造了严重的不可逆损伤,所以才会承不住冲击直接碎掉。
“啊呀,防法让你这么惊讶么?”
黑袍人戏謔地嘲讽道。他的黑袍在刚才已经落,出一张相当稚的面孔,看起来就像个半大的孩子。
骑兵们已经到了,马刀已经高悬于冬青的头顶,隨时將降下死亡。
已经没有时间了。那个屏障不是坚不可摧的,马刀的攻击起到了效果,只是支撑不了那么长时间,必须要有更能承损伤的东西……或者,更大威力的法。那个破法应该足够了,但是冬青并没有法杖,未必能功释放,而且在这么近的距离使用危险太大。
“你知道什么是源石法的关键吗?是绪。控制好绪的流,就能让法变你的延。”
冬青突然想起那个影最后代的话。绪……愤怒还有杀意,驾驭这些绪,带源石的力量……没有源石法杖的话,那就用的源石。
冬青到全冒出一强烈的灼热,然后將这灼热集中于右手,握手拳,使用【附魔】!然后是【基础破法】!黑红相的流织于他的拳上,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作为代价,右手的皮正在缓缓开裂,就像干涸的大地般布满裂痕,向著手臂延,仿佛被烈火灼烧著似的。將【基础破法】的出力尽可能降低,才勉强能用附魔了的承。即便如此,他也只有出一拳的机会,但愿之前那种强大的恢復力还能发挥作用,不然冬青从此就得跟右手说再见了。
“小子,看好了,这一拳有二十年的功力!”
冬青笑骂一声,猛地一拳轰下。
一拳之下,地山摇。顿时发出一强大的冲击波,那原本刀枪不的防法如玻璃花瓶一般骤然破碎,被轻易穿,一拳直出,落在离黑袍人咫尺之的地上。震的余波在地上打出一个不小的坑,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但也给了敌人极大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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