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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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天以前,他们就已经迈出了森林的边界,进了真正意义上的荒原。队伍中加了五名新的员,这些染者从村庄中被驱逐,像行尸走一般在无边的白大地上游著。与他们结伴而行者曾有许多,但如今只有五人尚存。没等到纠察队的追杀,这片沉默的土地就悄无声息地吞噬了他们的生命。
这些人似乎因为游已久,整个神状態都于一种绝的麻木之中,无论冬青递出的是冰冷的刀子还是温暖的麦粥都面无表。塔拉靠一张画出来的大饼拉起了队伍,而这些人连一张画出来的饼也没有。
瓦夏是这五个人中的领袖,原因无他,他的伤最轻因而拥有五人中最多的理智。但即便如此,瓦夏仅剩的理智也只有决定向前还是后退,本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瓦夏也清楚自己不过是带著他们寻找死地,区別仅在或早或晚。
在崩溃的尽头,他们遇到了塔拉。冬青把五人中伤最重、几乎不能行走的两人塞进了后备队,剩下的三个人没有被拆散,而是编了一个额外的小组放在他的边。反正冬青没有被编各队中,甚至也没有规定的工作,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里最闲的,因而有充沛的时间来化(忽悠)这几个新来的家伙。
“世人终有一死,然而并非此时、亦非此地。”
那个把热腾腾的麦粥递给他们的年轻男子双手合十著向他们致意,他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投下怜悯和尊重的目,前一种在如今已是难得一见,而后一种则是他们从未验过的。
非常奇怪。他的言谈举止就像是位牧师,可即便是当瓦夏还是一个普通农民的时候,村里的教士也从没对他摆出好脸过。对此,瓦夏从来没有觉有什么不对,那些教士可是侍奉神的仆人。但这个人却表现地非常平和,就像自己与他是对等的两个人。这种尊重的態度反而让瓦夏有些惶恐,他仓惶地低下头,把自己放在一个较低的地位。
塔拉远远地看著,眉头微微皱起,最近几天这家伙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神指数直线上升。尤其是冬青发起的一个什么“讲故事大会”,每次都能把人全都吸到他边。其实这事也是一波三折,本来冬青是想模仿太平天国曾采用的“讲道理大会”,每天晚上进行思想教育顺便总结一下今天的活;没想到这帮家伙一听见“道理”二字就直摇头,气的冬青想一一锤他们的榆木脑袋。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改为“讲故事大会”,讲的故事自然是来自穿越前的记忆。
以这些人的欣赏水平,世界名著是讲不得的,还是网络爽文好使。实话实说,简单暴的爽文有超越时代乃至时空的魅力,塔拉在一开始还质疑过为什么这个名《打破天空》的“世教派里流传下来的寓言故事”这么冗长,但没听过几次之后,塔拉就为了讲故事大会的忠实听眾。
每当夜晚的工作完毕,冬青就会敲响一块不知从哪顺来的废铁皮,把大家召唤到篝火周围,然后在盈盈的火中继续讲述那个被老炼金师幽灵附的萧姓男子的冒险故事。
大家在听故事的时候都有各自不同的侧重点,比如格里高利,他在背诵萧某的著名台词,时不时念叨一句“莫欺年穷”,表现出了一个中二大叔的风范;再比如塔拉……嗯……该说不愧是塔拉吗?十分认真地找冬青討论了一下那种做“扮猪吃老虎”的神奇战能不能用在对付纠察队上。
阿丽娜则委婉地提出对萧姓男子的一些行事风格的反对,冬青立刻注意到这是他获得的第一次与阿丽娜正面流的机会,因此他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妥善地解释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指出萧某所的社会环境与我们不同,不能草率言之。除了最核心的原则不能摇之外,其他的一些判断標准就要隨著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这一点很重要,他十分希阿丽娜同学能记一下笔记,不要在將来因为太过善良或者太过于死板地坚持正义的標准而带来麻烦。为了让阿丽娜同学放下戒心、认真听讲,冬青绞尽脑地编了几个有趣的案例,逗得阿丽娜连连发笑。当然他也颇有分寸地在面愈加不善的塔拉拔刀之前主结束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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