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圆房一



    方其瑞在前堂招待客人,因是高中,前来祝贺的大多是男子,因此无需招待‘女’眷,她就闲在屋里和吉祥绣荷包,多少要给方其瑞送点礼物祝贺吧。

    晚上,方其瑞浑身酒气摇摇摆摆的进屋,何家贤上前一把扶住,和气和生财两个小厮便撤退。

    方其瑞歪在她身上搂着就一同往矮榻上倒去,将手中的物什“啪”一下扔在桌上。

    何家贤扭头看是一个荷包,上面栩栩如生的绣着‘交’颈鸳鸯,再看方其瑞已经闭上眼睛就呼吸沉重的睡,不知道那荷包是哪个相好的送的,不由得有些生气,对着歪在臂弯里的俊脸越看越可恶,索‘性’伸出两个手指头捅进他的鼻子,让他没办法呼吸。

    方其瑞陡然被堵,两秒就醒了过来,瞪着星子一样的眼神望着她,口中嘟哝了一句什么,何家贤忙着把手指头拔出来,也没听见。

    胡妈妈在外面敲‘门’,何家贤见又是阿胶固元膏,愈发生气,脸若寒霜的接了过来。

    自发觉自己身体太虚不能太补,又不能跟陈氏撕破脸,这碗阿胶固元膏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每次吃的时候都像是再吃毒‘药’一般,只能先找了一些寒凉的‘药’材中和一下,待有机会停了才是。

    胡妈妈知道方其瑞在屋里,因此不像平时那样‘逼’她当场吃,只递给她就转身忙活去——最近纹桃跟她争权争的厉害,袁婆子都被她拉拢过去,偏又不能和陈氏说,毕竟阖府上下都知道,纹桃也是陈氏安‘插’在方其瑞身边的人,若是说了,万一陈氏怪自己办事不力,索‘性’让纹桃接替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而纹桃也恰恰是仗着这一点,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何家贤转身看方其瑞又睡过去,醉醺醺的浑身酒气,又瞥见那个荷包,怒火一烧,端着阿胶固元膏就往方其瑞嘴里喂:“醒酒汤来了,喝了就会好些。”

    方其瑞乖巧的张嘴,一口一口吃下去,待吃得差不多,浑身燥热起来——他本来喝了酒就是大热,再这样‘性’子烈的补‘药’一吃,顿时身如火烧,脸颊触及何家贤冰凉的手背,一把就拉了跌坐在怀里:“好凉沁,好舒服……”

    何家贤忙把碗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正好压在那荷包上,稍微一歪,剩的一点黑黢黢的阿胶固元膏就沾在面上,何家贤也不管,伸出双手去按住方其瑞……这家伙居然嫌热的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方其瑞口中嘟哝着:“好热好热,快给爷扇扇……”一面解扣子,何家贤手一覆上去,立刻被他抓住往脸上贴:“脸也热……”两个人不知何时,以一种暧昧的身姿贴合在一起,又不知道何时,方其瑞灼热的气息将何家贤燃烧起来,‘唇’就叠合到了一处。

    待被方其瑞压在矮榻上滚作一堆时,没有经验的何家贤还幻想着他凉快一下就放开自己,毕竟一个喝多了的人嘛。

    于是她为自己没有经验付出了代价。

    方其瑞伸手探进她的衣服,熟‘门’熟路的握住那小小两团,随意‘揉’搓起来,何家贤一面娇喘,一面试图推开他,然而徒劳无功,方其瑞的‘唇’顺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辗转蹂躏,流连缠绵。

    何家贤几乎都想不起来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只记得随着事态的发展,她的双臂自觉攀上方其瑞的脖子,没有抗拒他脱衣服,反而觉得贴着很是舒服……然后,下体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她才诧异双‘腿’间挤进了一个灼热坚硬的巨物,几乎要将她劈开来一般,她刚要呼痛,‘唇’已经被堵住,连一句呓语都发不出,只听见耳边一声声满足的叹息,再叹息……

    只是速度快到超出她的想象,不过三五分钟,方其瑞便停止了律动,伏在她身上睡死过去。何家贤也不好夜深再去叫人清洗,只能自己去净房打了水,给他擦拭一番,又把自己洗干净了,躺在他身边,瞧着他餍足的睡颜,像一个大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呼吸均匀,安静祥和,何家贤脑海中却一片白茫茫,不知所想。

    事态发展已经脱离掌控,而且大有策马扬鞭绝尘而去,越跑越远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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