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一不小心当了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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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幕与那姑娘正要开打  却被廖淳的一声“慢着  ”给喝断

    原來  廖淳看陈幕刚刚被那耳鼠踢了一下  受了伤  现在走路都还有些踉跄  担心他一会儿打不过这姑娘  反被这姑娘手中的皮鞭所伤  而鲍恢又会因此而沒了解药  所以他便对陈幕说道:“还是我來吧  ”

    陈幕听了本想坚持要与那姑娘比试  不过转念一想  与这姑娘打  即便赢了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  反倒回头把这韭薤拿回去时  众兄弟问起來  总说是自己从一个姑娘手抢來的  这岂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名声  所以他把到了喉咙口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乖乖的收起了手中的刀  闪到了一边

    如此恶狠好斗的陈幕就这么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廖淳倒竟也不觉得好奇  而那姑娘原本看着陈幕上阵  正在暗喜自己赢定了  因为从陈幕刚刚从背后偷袭抓自己的那一下  这姑娘便看出  陈幕绝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现在换了由廖淳跟自己來比试  她因为沒有见过廖淳的功夫  所以心里就沒有底了  而且她见着廖淳一只手拿着根不长不短的铁枪  另一只手又拿着一根黑色的短棍  就更猜不透廖淳到底会使出些什么套路來  所以一面小心翼翼的打起精神來准备应战  一面又偷偷的观察起这山坳四周的地形來  为一会儿打不过时逃跑做准备

    而当那姑娘正对廖淳手里的一枪一棍琢磨不透之时  廖淳也正为自己的手里的一枪一棍犯愁  左右为难  刚刚他只顾着拦着陈幕  不让他与这姑娘比试  但如今陈幕也被自己拦了下來  真轮到自己与这姑娘比试之时  他才现自己的玄铁枪还拆散成两半的捏在自己的手里

    原本若要将拆下來的这截短棍接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插入凹槽再转一下扣住就好  但偏偏还有时间将短棍接上去的时候  廖淳又想要不要将这截铁棍插回到后裤腰上去  这样一來即便自己打不过这姑娘之时  还可以使出师父刚教的护命绝技  趁其不备瞬间击杀这姑娘  來反败为胜  不过他马上就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并自责道: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姑娘下如此的毒手  而这个念头之后  他又想到了  万一自己输了  那鲍恢可就沒救了

    而就在廖淳在两个念头之间犹豫徘徊的时候  那姑娘早甩着皮鞭抽了过來  这个时候廖淳想要再将短棍接回到玄铁枪上去就已來不及了  所以廖淳只好蹩手的拿着一长一短的一杆枪、一条棍  与那姑娘打斗了起來

    按说陈幕打不过这姑娘  廖淳与陈幕二人的武艺是半斤八两  那廖淳也应该是绝打不过这姑娘的  但偏偏廖淳拿了这一长一短的一杆枪、一条棍  这同时拿着长短不一并且可以算是不同种类两件兵器  廖淳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了  所以手上原本就乱來的那些招式  就更加是乱用了  而且打着打着  他干脆将手中一枪一棍  直接当做一长一短的两根木棍來用  用着小时候在村子里与二娃子、泥鳅他们一干小伙伴拿木棒打野狗、野猫的办法  对着这姑娘是劈头盖脑的一通乱打

    乡间土话有云:“拳师敌不过‘猛士’”(这“猛士”指的是那些不会武功  但是打起架來  拳脚并用  乱打乱踢  甚至抄起身边的座椅板凳便会朝着对方砸过去的人  那拳师按着套路出拳  自然就打不过这些“猛士”了)  而廖淳此时便可称得上是“猛士”了  起先廖淳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意味  只是一味的躲避  但那姑娘手下招招凌厉  皮鞭左右抽打  打得廖淳是避无可避  于是廖淳便也只好闭着眼睛乱來了

    廖淳挥棒一通乱打  那姑娘便慌了神  这被棒子打到身上也就算了  要是打到脸上  这脸被打得肿跟猪头一样  那岂不是就破了相了  那还怎么见人  于是她由一开始的咄咄逼人  转而被吓得是连连后退  而这退着、退着一不小心踩到一块圆不溜丢的鹅卵石上便被滑倒了

    由于廖淳追得紧  这姑娘突然间一滑倒  廖淳來不及收住自己脚下的步子  被那姑娘的脚拌了一下  站不稳就也跟着扑倒了上去  结果他那两只咸猪手又“无意”的摁到了人家姑娘的那两个“肉包子”上  又惹得那姑娘惊叫着大骂“淫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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