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麾下再添一员猛将



    我本是一头村民,在狼牙山巡山,偶尔扶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平安村独自生活的妇女们挑挑水,砍砍柴,偶尔也会帮她们提点东西,尽管她们并不很乐意。

    结果来了一头狼蛛,虽然我们有点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在对待村民的态度上存在分歧,我主张细水长流,它主张分而食之。

    我们干了一架,我没输,它也没赢。

    后来,我去投了狼牙山,跟着头稳食!

    巡山时,跟着头混,帮帮那些上山不方便的人们抬点东西,领着他们过山,虽偶尔有点言语上的冲突,我们也很少辩解。

    我们一般都是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的权威性、正确性,以及收费的合理性。

    有的时候我们也会讲道理,在遇到那些硬茬时并明显察觉到打不过时。我们会免费为他们提供服务。

    月黑风高夜,灯火阑珊时,我们偶尔会去勾栏听听小曲,饮饮水酒,点上几个卖艺也卖身的姑娘,释放压力。

    一开始,姑娘们都很主动,到了后半夜时,她们都很被动,特别是在将要天亮时,她们总一动不动。

    我的头总会很佩服我,并感叹一句,“狼性,真特娘的好啊!”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曾有个悲惨的童年。

    生下来就不知老子是谁,都是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养大,自我记事以来,邻居们对我们都是冷眼相待,说三道四,我娘从不与他们争论。

    后来,在我实岁五,虚岁六时,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娘把我关在房间里,不准我四处走动。当初我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房间里的镜子等都被收了去。

    每次洗漱,我娘都是亲自拧好毛巾帮我擦拭身体,从来不会让我看到水,不想让我有机会从水里看到我自己。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窗外的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我四岁栽下的梧桐树都比我长得高了。

    好孤独,好寂寞!

    不时会有隔壁家的孩子隔窗朝我扔东西,臭鸡蛋、烂白菜等。

    我想不明白,大家都是同龄人,他们不爱跟我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拿东西砸我?

    慢慢的,我也向往门外的世界,好想到外面玩啊。屋子里只有我自己,一张床,一翻被子,一张桌子,一张凳子而已。

    我娘偶尔也会抓几只小动物来陪我玩耍,但无一例外,它们都死掉了。

    我杀的。

    在它们痛呼嚎叫时,我竟觉得很快乐,尽管这快乐很短暂。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快感,我很喜欢这叫快感的东西。

    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心理的微妙变化,叫做心理扭曲。

    管他呢!

    那时我才五六岁,怎么懂这些呢?

    兴许是被关得太久了,对自由越来越渴望,窗外的叶子黄了绿,绿了黄,如此三次。梧桐树长得比我高出一大截。

    又后来……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我娘已经好几天没开过房门,我也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又累又饿下,偷偷抬起凳子,拼尽全力砸向窗户,可窗户被我娘加固过,一次没砸成功。

    我又拿起凳子砸,砸了很多遍,具体多少次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虎口破裂,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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