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成了刘光福-第2/3页





    而刘光福呢,在轧钢车间干了两年,炉前工和轧钢工全套流程都干过,靠着遗传的打铁天分还不错,以及刘海中的面子,

    别人三年自己两年,勉强破格定了个二级工,

    后来上工时烫掉一块皮,伤好后就让刘海中想法,借调进后勤科,成了个碎催,倒是扩展了人脉和见识,练会了嘴皮子。

    学历太低,没啥提干希望,拿着全厂的平均工资39.2元,干着可有可无的差事,浑浑噩噩混日子,二十六了连个对象还没有,谈一个吹一个。

    好在这时代鼓励计划生育,大力提倡晚生晚育,

    四九城的大男大女,三十结婚都挺普遍,

    他这二十六岁的男的单身,也不新鲜。

    要说他这家庭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里毕竟没啥负担。

    再说,堂堂食堂主任傻柱,也还没结婚哪。

    想起这事来,刘光福也觉得有点磕碜。

    在剧情里,自己哥俩在许大茂暗中怂恿下,修理了棒梗一通,

    棒梗落下了个不大不小的心理障碍,死活不理傻柱,

    结果现在秦寡妇是光领傻柱工资,不跟傻柱结婚。

    棒梗回来后别说工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像小时候,跟小当槐花睡一起啊!

    于是理所当然住进了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屋子,可这白眼狼还是拦着不让傻柱跟秦淮茹结婚。

    嗐,瞎琢磨了,傻柱家这劈了牌坊建瓦房的事,自己也管不了,别叫寡妇吸着自己就行了。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刘光福就吃完了早饭,穿上绿色棉大衣,戴上鸭舌帽,低着头出了门。

    刘光福家住后院东厢房,出门必须得路过中院和前院。

    告诉自己要低调,尽量别跟这帮人打连连。

    秦淮茹在水管子那里洗衣服,傻柱在旁边漱口,俩人还没睡到一块堆儿,也是悲催。

    肥肥的贾张氏看着俩人不知想吃啥,棒梗正好跟傻柱擦身而过,一句话都没说。

    路遇小当、槐花俩大丫头,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吧,模样也水灵得很,自己不是没想过。

    可有那句话叫距离产生美,这俩大妞一个院时间久了,实在找不到太多感觉。

    一想人品,刘光福更不爱搭理她们姐俩,一对小白眼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把傻柱饿死在桥洞的元凶啊!

    小当、槐花很自恋地抱怨:“刘光福,咋跟没瞅见我们似的?是新发型不好看吗?”

    前院里方砖铺地,绿化的不错,闫埠贵提着夜壶浇花,一滴都不浪费,养的都是啥君子兰之类的,听说都挺名贵。

    刘光福一阵心动,过个一年半载,这君子兰可值老鼻子钱呢。

    跟三大爷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自家的二八大杠坏了,自己只能坐公交,他就站在交道口电影院门口,等107路无轨电车,

    他上辈子也出生在这一带,而这条去往东直门外的电车线,建国后几乎就没调整过,是走惯了的,闭着眼都知道怎么坐。

    这时候还挺讲秩序,一群工人或者干部排成一队整齐的长龙,都回头看着放映员许大茂。

    不是看他,而是他刚贴出的《庐山恋》巨幅电影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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