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可以偷钱,不能动牌(1)
“那就很明显了。可是,凶手都屠村了,为什么还要特意留下一个目击者呢?”
韦尔恩发现了盲点。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只听说有个小女孩还活着。听到屠村的消息后,我几晚都睡不着,本来打算这两天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然后……”
米诺斯说着,耸了耸肩。
“然后我出现了,而且你以为,我就是那个凶手?”
“是的,但误会已经解除了,我能确定你是个好人。”
“哦?说不定我只是装成一个好人呢?”
“就算是那样,有件东西是藏不住的。”
“哦?是我身上闪耀着的正义光辉吗?”
韦尔恩一脸严肃地问道。
“不是,是你的剑,它太普通了。”
“……你说得对。”
猎魔人默默地蹲下,抱着自己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瑟。
“你原来就这么好玩吗?不会是喝魔药把脑子喝坏了吧。”
说着,草药医师的职业病就犯了,上前就要来检查韦尔恩的眼睑。
“那是现在没有委托,附近也没有魔物,那么严肃干嘛呢?保持猎魔人形象吗?”
韦尔恩半开玩笑地说道。
“说起来也是?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半身人说着,就要往门外走,看来是真的很急。
“等下,我在十三教区还有些事要做。”
“你还有朋友要拜访?”
“没错,一个不礼貌的朋友,她偷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钱包?女人?一把绝世好剑?”
“都不是,她偷走了我的,昆特牌。”
当说到昆特牌三个字时,半身人能清晰地看到这位猎魔人眼里迸出的火花。
……
“罗伯特下士,你这么急是要去哪?”
半身人熟络地叫住了一路狂奔的黑甲士兵。
“噢,米诺斯医生,哈,哈,我们队长让我代为转告你,他的脚好多了。”
“那是肯定的!一分钱一分货,那么多弗罗林当然能治好脚伤!”
米诺斯自豪地打起了广告。
“没错没错,但是我现在真的要走了!”
这位下士显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着说着,就要跑开。
“等等等等,什么事那么急啊?你先和我说说,伊弗尔德队长在哪?我们有事找他。”
米诺斯拽住下士的内襟,那下士也不想伤到半身人,只好又停下,有些难过地说道:
“队长,队长他已经死了。”
“什么!被暴民杀死的吗?草叉还是锄头?我早就劝过他,收税不要太狠。”
米诺斯一副激动的样子,颇为惋惜地感慨道。
而当半身人提到“草叉”这个词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韦尔恩却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自体内油然而生,每当这股寒意出现的时候,情况通常都万分危急!
猎魔人警惕地扫视了四周一圈,然后又深吸口气启动了猎魔感官,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物,只能面露疑惑地挠挠头。
而那位下士则是连连摆手:
“那些贱民早就服帖啦!这次啊,是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圣裁军!咱们这地方出了圣裁军,二话不说就跟我们开战!这不,兄弟我打算冒一冒险,看看能不能强行渡河,到北方去避避风头!”
“圣裁军?”
猎魔人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而一旁的半身人则直接大叫起来:
“圣裁军!他们怎么会在这!”
下士摇了摇头,
快步跑开了。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还是韦尔恩率先发问:
“这个圣裁军什么来头,你们怎么反应这么大?”
“圣裁军是圣阳教那些异端培养的秘密武装,听说把尼弗迦德禁卫军打得溃不成军,圣阳教的异端之所以能和正统国教太阳教抗衡也是因为这圣裁军实在太能打了。”
“听上去,倒是挺有趣。”
“有趣?不,你不明白,据说他们所过之处,所有不信圣阳教的人都会被斩首!这是何等野蛮的异端行为。”
“老实说,我还以为半身人不会信仰人类的宗教。”
“唔,其实我确实不信这个。但你要明白,总有些顽固的老家伙,你不用些神神叨叨的话去唬他,他是不肯喝药的。”
米诺斯耸了耸肩,说出了这个“商业机密”。
“那么说起来,这个野蛮凶暴的圣裁军,也就是这次宗教战争的主力,他们难道不该去与太阳教交战的前线吗?跑到边界这来是为了什么?”
“你看我干嘛,我只是个卖药的医师。”
“那我问谁?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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