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长安



  李牧是个有些才学但不多的人,这一天,他醒来一看,世界大变,自己也穿着长袍留着长发。

  “我这是穿越啦?!”李牧欣喜,就像是网络能人一般打算大展拳脚,什么一诗惊人,面见皇帝,得赏赐,登青云,大富大贵大红大紫,继而大牢……想着想着思想就滑坡了,某人此刻汗颜。

  “太白,你在发呆什么?”旁边书生看着李牧一脸痴汉模样,忍不住发问

  。

  就好像生而知之的天才,看到书生的瞬间李牧就想起了关于他和书生的一切,书生叫苏文,字仲元,是左降官苏允的长子兼独子,很是受允的宠爱,也是才高八斗之才。

  “在思索一些事情,有些深入了。”李牧稍有思索随即回答。

  他渐渐想起了更多,想起“他”的家世、家人、朋友,像亲身看到过那些情景一样,他觉得似乎觉得就是“他”,“他”叫李白。

  苏文不乐意了,打断了他“李叔还有我爹让我来喊你,我这都喊了有1刻钟,待会挨骂可不要带上我。”

  “哎呀仲达你说你,都是有字的人了,还这么幼稚,就说我是在如厕就行。”李牧大大咧咧,提溜着苏文就跑了出去。

  到了李牧“父亲”还有苏允面前,苏文还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在他的衬托下李牧显得就没有过于木讷违和了。

  “你们俩啊,都是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这到了长安不得让人笑话啊,你说是不是李兄,啊哈哈哈。”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允没了往日的严苛,同富商李客笑道。

  “苏兄所言极是,这样打打闹闹私下倒可,切记不可行事浮夸荒唐。还有苏兄也是,即将分别,你却不见悲貌,这一别,就是一年啊。”李客狠狠瞪了李牧一眼,同苏允继续交谈。

  “唉,养子十八年,今子有成龙之相,为何要哭啊,我要高兴!”老头自从被贬官至此,上次这么开心还是在上次。

  “你俩快去收拾东西,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出发了,别让马车多等啊!”苏允打发俩人,李牧如受大赦。

  润了润了。

  “黑子,你怎么见到你父亲这么紧张。”苏文没忘前仇,直呼小名,丝毫不在乎自己再被提溜一次。

  “放心,我虽然没有科考资格,但是不至于连长安都不敢去。”李牧是富商之子,按照籍贯又非汉人。严格意义上李白是汉人,但是李客为逃徭役迁至西疆,改籍贯而从商,自此李白就失去了科考资格,空有才华。李白的记忆是这么告诉李牧的。

  “放心,等我金榜题名,夺了状元,到时让你的才华显现于众,你定能被重用的。”苏文道。

  对于这个“发小”的自信,李牧并不怀疑。今年李白21岁,苏文只有17岁,他的字是都护府大都护亲自取的字,那位老年得子的将军得子前最是喜爱苏文,再其次就是李白,苏文会写文,李白会写诗,大都护认他俩作为义子,李客虽与大都护私交甚好,但公然给与商人之子字还是有些忌讳。思前想后给了苏文取字,以李白为老大,苏文排第二,就叫仲达。至于现在他俩的重要性就要往后靠靠了。

  “那我等你那一天,不过我爹让我拿礼物去拜访高官,说不定能有什么突破,说不定我要快你一步。”李牧难得说顺一次“爹”,总算没再令苏文怀疑,毕竟十七岁的男孩子能有什么心眼呢.jpg

  时辰一到,李牧带上佩剑,背上行李,出门。

  大都护和苏允来为李客送行,捎带着两人也有了一顿饭吃。

  “此去路途遥远,且记性命为大。”

  宴后人散,仆人牵马,李客驾马车,苏文坐在马车里,自然就是要李牧去骑着单匹的马。

  回首望故里,无情无感,但见黄沙,不见人烟。

  上马,去长安。

  显然李白之前是习武的,路程越远便越能体会,李客苏文虽同在马车上,但是路途颠簸,两人时不时要歇息,甚至体质最弱的苏文还偶感风寒,所幸李客当年逃亡,还学习了医术,随身带着药草,倒是保苏文无恙。

  而对于李牧,他甚至在闲暇时间能打个猎改善伙食,在漫漫长路,他越来越适应这个身体。

  得益于都护府的民风,李白小小年纪就跟着义父都护习武,刀枪棍棒无所不精。如同小说里的绝世天才,15岁他就长到了2米的个子,比自幼体弱的苏文高了30厘米,按照大唐的说法,一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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