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跌入地牢逼拜师 是福是祸未可知



  月色如金、霜雪似银,铺洒在地面,不需要打灯笼就可以看见四周的一切。

  赵鳌百无聊赖的在县牢里面踱步,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了县牢的最里面。砖石的小路铺的很是洁净,水牢里面空无一人,地牢里面也是寂静无声。

  想起二猛子的话,赵鳌不由得好奇心作怪,走近地牢,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一个怪人。赵鳌蹑手蹑脚,走到地牢前面,黝黑的地牢洞口,就像一口幽深的古井,里面没有一丝声响。

  赵鳌想服下身子,探头去看个究竟,刚露出半个脑袋,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吸进地牢。

  扑通!

  一声巨响,赵鳌跌入地牢之中,顿时直觉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过了好一段时间,赵鳌终于清醒过来,扭扭快摔断的脖子,心中刚想骂上一句。

  只见一个矍铄清瘦的老者,皱着眉,捋着过胸的白须,满心不悦的盯着他,还不时的上下打量一眼。不等赵鳌说话,老者便检查起他的身体。捏捏赵鳌的胳膊腿,又在胸口捶了几下,还趴在胸前听了听声音,最后还掰开赵鳌的嘴巴看了看。

  赵鳌心中一阵不悦,心想:老家伙,你这是牲口市买驴嘛,还看看牙口。

  只见老者扬天长啸:“枉我李钧天枯井独坐,静待数十年光阴,竟然掉下这么一个货色。老天爷,你他娘的,真会看我的笑话啊!笑话我一时也就罢了,还想笑话我一世嘛!”

  赵鳌心说,我这身材、我这相貌,妥妥地美男子,你一个糟老头子,你还笑话我。

  “也罢!时也,运也,命也!你从来就想看我笑话,老子偏不信这个邪。我就不信,你能一直看我笑话。”老者一指指天怒骂道。

  看着一脸迷惑的赵鳌,老者道:“叫师父!”

  赵鳌心想,老家伙今天是吃了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还是酒喝多了。让我喊师父,我可是堂堂YC县七品正堂知县齐恩民,齐大老爷,手下得力官差。认你这个地牢之中,十恶不赦的囚犯为师。这老头莫不是失心疯了,明天要禀告潘头,搬来所有刑具好好收拾他一顿。

  看到赵鳌不立即跪拜,老人有些吃惊。随后,老人凌空勾指,赵鳌不自觉的膝盖一软,单跪倒在地。老人再一勾指,赵鳌感觉背后好似有人推了一把,身体不听使唤的双膝跪倒,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

  赵鳌不忿地立即梗起脖子,表明这个头磕的不算。但是双膝还是乖乖地跪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赵鳌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不服,倒像是跪地听训,看起来极其滑稽。

  还不等赵鳌争辩,老者正色道:“为师不需你为我舍生赴死,也不需你光大师门,更不需你膝前孝敬,只需要为我办一件小事即可。”

  赵鳌感觉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想,我说什么了,你就自认是我师父。我可是堂堂YC县七品正堂知县手下得力官差,你是什么东西,你可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牢底坐穿的贼啊。

  老人好像能听到赵鳌心中言语,骂道:“你是县衙官差,我是地牢的贼!哈哈……在老夫眼里,你们那个狗屁知县,还不如老夫擦屁股的手纸。天下道门的魁首、佛家的罗汉、武林的泰斗,哪一个不想求老夫,指点个一招半式。如果,我想收他们做徒弟,只怕他们早就高兴的跪地不起,喊‘爷爷’了。”

  赵鳌心想,怪不得他要被关押这么久,还被囚禁在这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牢,莫不是吹牛被抓起来的。这天底下的牛皮,都要被他吹破了。

  “想不拜我为师也可以,你看看能动的了嘛。”赵鳌挣扎了半天,身体就像被包裹的蝉蛹一样,动不得分毫。

  看到赵鳌挣扎,老者伸手捏取了地牢墙壁上的一块石块,动作极其的轻松,就像是在掐一块豆腐。这地牢的墙壁,可是用一尺见方的条石,浇灌糯米制成,坚硬无比。只见那坚硬的石块,被老者放在手中轻轻揉捏,石块顿时变成了面粉状,从老者手缝中洒落下来。老者用下巴冲赵鳌脑袋一点,意思很明白,你的狗头和这石块那个更硬。

  赵鳌看的目瞪口呆,早就听老人说过,武功至臻入境之后,筋骨就像铜浇铁铸的一样。以前都是听说,这次真的见到了,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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