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特别篇:京都事变-第2/4页



  “说是东宫里有个宫女走丢了,本来没什么人在意可偏偏在她消失后连番发生了几起夜猫惊驾的事情。后来,下令皇宫里不准养猫,可还是没用。”那老板说到这儿,便不再多言。

  望着老板身边走来的小儿将两瓶打包好的酒壶递来,道人耸了耸鼻子,道了声谢便拎着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繁华人群往来,各地不同口音的交织在一起的场景倒不常见。

  这道士细眯着眼,打量起来往妇人,眼神暧昧的从身姿挪揶到腰胯,只差不能离得再近些。

  该人走路大摇大摆,手里拎着的酒壶叮当晃着,旁人看来随时有种会打碎的可能。

  此寮,长相猥琐,尖嘴猴腮胡桃眼;此人,弯腰驼背,面黄身短三尺钉。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走在路上确实醒目。旁人见了免不得绕开道来,而这放浪形骸的家伙也混不吝。

  绕到街角一家卖烧鸡的,闻到味儿,这位道士伸手摸了摸肚皮,心头涌起了一些感触。

  门口招呼的小厮见他停在门口,遂上前来,招呼道“这位道爷,小店里烧鸡烤鸭卖的那是最最最正宗的,十里八街没人不吃过咱这家的,要不进来买点。”

  见对方盛情难却,道人拍了拍肚皮,笑道“那来半只。”

  “好嘞!”

  屁颠颠的跑进门的小厮跟着烤架上的老板说了两句。道人看他二人岁数相差,估摸着该是父子,想到在这儿京城临街开间铺子确实是个不错的活计。

  往来人多,生意倒也不错,加之没人敢在这儿城里惹事,生活的安稳快意,也远离危险变故。

  道人想起了那个整天念叨些不着边际话的混小子,曾在他流浪之际遇见的家伙,本该也如这般幸福安稳的过完一生,但中途却起了变数。

  当时的他自认没本事处理,只能告诫一二,如今过去了十数年了,或许故人已逝。

  如果他还活着,“也不知道会在哪混?”道人自顾自的说着,恍惚间,看见那小厮提着包好的烧鸡小步跑了过来。

  从临安大街一路往东,来到一间名为全禄福的店,道人哼着小曲,摇晃着手腕上系着的两壶酒水,捧着油纸包,一路上了二楼。

  这家店的位置离闹市较远,属于黄金地带,因为管制严苛,旁边不远处住着的多是些与府衙有些关系的商贾之家,而那些奉职的官员们大多住在西城那一片。

  进了屋的道人,不忙着拆开已经溢出油脂的黄皮纸包,他关上房门,迈步走到那扇对准了不远处一排整齐宫房的窗户。

  他没有完全打开只露出一条小缝,阳光从那条缝隙里透出,照在他蜡黄的脸上。

  这位从始至终都与人和善,看不出半点脾气的道人,此时眼神凌厉,不似之前那般猥琐混浊。

  一张黄纸从他手指缝中拉出,上面只简略写着一行字。

  “东宫侍卫长,李让”

  这行简短的内容不知是谁传递过来的,而道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伴随着火焰燃烧的声音,那张黄纸慢慢变做黑灰。从外面看来,根本无法分清这边的住宿房屋里到底有没有人居住,而从里面,却可以恰好看清那几排房屋中的一座,内部情况。

  嘭的一声清脆,酒壶的塞子被扯开,道人咕噜噜灌了一口下去,随着时间推移,道人在房间里待到了傍晚。

  整座城市的夜晚也像白天一样,被火光映照的分外耀眼。

  今天是新的行商法令颁布的第二个月,在新法中有解除一些城区对于商业面积的限制,同时放宽了宵禁时间。由此,太安城的夜晚,多了许多热闹。

  坐在楼上的道人往嘴里倒了倒酒,从那壶口里却连一滴都没有了。扫兴的他也只能垂头丧气,而这时,外面的街道上人影攒动。

  道士立马聚精会神了起来,从门缝里,他看见,一个行人打扮的从街口走来,在四下看了看时,果断来到一间门前。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二人似乎是交谈了些什么,女人便让身将男人迎了进去。

  悄然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道人眉宇间露出些许轻松的意味,他轻叹了一声,随即将手中酒壶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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