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关玉楼连忙用双手抱紧了寒紫月,还用手在背上给寒紫月顺了顺气。

那架势,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一般,唯恐自己的失礼打扰了寒紫月的睡眠。

贺兰语语明显没有这份眼力劲,她还以为关玉楼是听懂了她的哭诉。

她连忙继续说:“老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那副楚楚可怜,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极了遭受老师长期欺压骚扰的女学生。

这要是常人不知道,准会觉得关玉楼和她有一腿。

关玉楼白了贺兰语语一眼,说:“我可不像某位高贵的太子殿下一样,从不殴打女人。我这个人,出了名的暴脾气。你做了什么坏事,最好老实交代。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你要是还不识趣,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对你下狠手。”

此刻正是突显男人和女人思维不一样的时候了。

贺兰语语听着关玉楼这最后通牒,还觉得没有什么,反而继续装起了小白花,带着眼泪继续说:“老师,我做什么了?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老师,你不要血口喷人好吗?老师,我也是有尊严的好么!”

关玉楼真不知道贺兰语语从哪里来得自信这么理直气壮,也是被气得不行不行了。

关玉楼此刻的心情真的可以用一首歌的几句词形容,那就是“该配合你演出的我眼视而不见”和“像个没有天赋的演员”,前面用来说他自己,后面用来形容贺兰语语恰如其分。

关玉楼腾不出手来,他首要的还是得照顾怀里的寒紫月。这样,他就没有再对贺兰语语采用直接暴力攻击,但是,他也没有放弃用间接伤害对待贺兰语语。

关玉楼瞪着贺兰语语,说:“你什么也没有做,贺兰语语,你真是脸皮比城墙拐角的砖头还要厚。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自己对着‘极乐之星’的人画了寒紫月大小姐的画像。贺兰语语,做了嫁祸人的事情,就要主动承认,不要这么畏首畏尾。还是说,你以为抵死不承认就可以了?要不要我给过去把那边那个教养良好的太子喊过来,给你当面对质一番?”

贺兰语语听着关玉楼话里咄咄逼人,不好继续正面反驳,有些心急。

但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当面承认自己做的事情。

不然寒家要是追究起来,她可以没有好果子吃。

这种没有让寒紫月吃大亏,反而让自己遭受损失的事情,可不是她贺兰语语的风格。

贺兰语语想着依照燕泽的个性,也不可能跟关玉楼去对质什么。

于是准备在口头上,直接地否绝了关玉楼这件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燕泽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燕泽本就眼烦贺兰语语在旁边叽叽喳喳地叫唤不停,要不是不想坏了接火云溪的心情,恐怕早就过来让人把她拉走了。

现在这个情形,燕泽已经是停留在崩溃的边缘了。

尤其在听到关玉楼提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燕泽终于按耐不住了。

他燕泽不是聋子好么,你俩处理个私事能有这么久么?

还有关玉楼,你是不是个男人?

我要是你这个暴脾气,直接上手揍。

对,你倒是动手啊,揍死算我的。

燕泽心里话当然不会跟他们提,他嘴上还是很客气的:“本太子毫不介意给你当一回证人,这个叫贺兰语语的女人当时的确对本殿下说过关于她设计谋害寒家大小姐寒紫月的事实。她如果还有脸狡辩,本殿下一定会提供留声装置录下来的声音作为凭证。”

燕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关玉楼要是再搞不定,燕泽真的就要抓狂了。关玉楼抓住了燕泽的助攻,言语上逼问贺兰语语:“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贺兰语语仰天长笑一声,反而摆上了一个轻松地表情,说:“你们两个男人可真厉害啊,还不惜留声来对付我一个女人,真是有脸了。那么,我就来问一下你们,你们分别以什么立场来找我算账的!燕泽,你是寒紫月哪门子的表哥,十八房亲戚都算不上。至于你,关玉楼,你就是个笑话。寒紫月发生什么事情,能和你有干系?你还是省省吧。这会子,你们俩正义凛然了,那之前,你们去哪里了?”

关玉楼被贺兰语语连珠炮似的语言反击给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他自称行走四国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群阅遍,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这么无耻地给自己找理由辩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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