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东门永昌三探牛家栏

东门永昌回到了山寨把牛家栏地道的事向二位寨主做了汇报。大寨主吕中问道：“他们出了地道，还有没有其它埋伏？”

东门永昌道：“不知道，现在还没有发现。”

大寨主吕中又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东门永昌道：“我在出来的那个堡垒作了记号，等天亮你们从这堡垒钻进去，兵分几路，从地道按顺字往前走，从他们铺下钻出来，我在庄内接应，杀他个措手不及。你看如何？”

大寨主点点头道：“好吧，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明天早晨我们就出发，等他们吃早饭时我们便从地道口杀出去。”

商量完毕，东门永昌又回到堡垒处，把四具死尸拉到了外边，捡了些树枝点燃，把尸体火化了。然后，东门永昌回到了牛宅，见大庄主和三庄主四庄主坐在灯下议论什么，他凑过去一听，只听大寨主道：“四弟，明天你拿着我的亲笔信去你未来老丈人处，把信交给他，请求他在我们关踺时来支援我们。”

东门永昌嘴一撇，心想：关踺时支援你们，你等着吧。别管你两个庄离的有多近，我也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想好办法，按原路回到了牛妞的闺房。这时，牛妞有点清醒了，一me身边的东门永昌道：“我们光顾喝酒了，把正事都耽误了。脱了衣裤，再来个潮起潮落。”两人翻江倒海，风卷残云的一直到天亮。

东门永昌道：“我该走了。”他穿好衣服拿起宝剑，回头说了声“再见”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急忙回旅店，在柜台上写了封信。他又来到了牛宅大门口附近，等待内宅的消息。吃完早饭，牛四骑马从院里出来了，那马被东门永昌一片树叶击中，那马一疼，一个蹶子把牛四扔了下来，一个身影从牛四身边一掠，里面的书信便被调换了。

牛四骑马出了东门，直奔马家沟，到了他未来老丈人家，家丁把马牵过去说道：“请姑老爷去上房，”这里人有一种迷信，一家姓牛，一家姓马，取牛马年好种田的意思。

牛四把信交给了未来的老丈人道：“请老人家过目，这是我大哥给您老的信。”

马老爷子把信拆开，一看内容脸都气白了，说道：“好，好，你们的事以后我们不管。”

牛宅里，一个送饭的伙夫来报：“报告大庄主，发现一个堡垒里没有了箭手，不知他们干什么去了？”

大庄主对三庄主道：“三弟，再派四个箭手去。”

这四个箭手懒洋洋的拿起箭弩，向地道里走去，在半路上碰上了两位寨主领着的二百名喽啰迎面而来，二寨主首先发现了他们四人，上前一顿乱刀将这四个箭手砍死。然后分兵五路，向这五个房间爬去。这二寨主最怕的是牛二嫂，可事有凑巧，偏偏他这出口正是在牛二嫂的房间里。牛二嫂一听铺下有动静，拔出宝剑立在铺边，二寨主先扔出一块木头，牛二嫂一剑砍去，宝剑卡在了木头里边，她拔了半天才拔出来。这时二寨主己经钻出了地道，两人打在了一起，二寨主手使弯刀，刀刀不离牛二嫂的上三路。起初，二寨主还能抵挡一阵儿，打过了三十招，二寨主就有点吃不消了，他跳到院子里大呼小叫。这时，东门永昌赶来了，他在院外听到了里边的撕杀声，便越过院墙赶来帮忙。他见二寨主被牛二嫂杀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便上来对二寨主道：“二哥，把牛二嫂交给我，你去收拾三庄主他们。”

牛二嫂抖擞精神，和东门永昌打在了一起，没过二十招便被打倒在地，东门永昌喊道：“把她给我捆了！”大庄主牛大一看败局已定，便对三庄主四庄主说道：“快领着全家逃命去吧。”牛三牛四掩护着全家老小钻进了地道，牛大一见全家都已逃跑，他虚晃一剑，也钻进了地道。

大寨主见牛家人已经全部逃跑，一挥手道：“穷冦莫道，来吧，咱们清点一下库房。”这库房里有粮食五百多石，金银六千多两，珍宝古玩不计其数。套上马车往山寨里拉粮食，每个喽啰分得十两纹银，剩下的归山寨所有，猪羊数百头，一律归山寨伙房，对山寨来说这真是一场大勝利。

牛家栏的大庄主领着家眷来到了白水镇，投奔黄脸虎。黄脸虎一听牛家栏大庄主的一番话，便把实情上报给了应二娘。应二娘把二狼，三狼和四狼找来交待道：“你们三人带领一百五十名庄丁去把乌山寨给我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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