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既演且习 一入军场-第2/2页
再回到家院里,已经日入多半了,陈伯备齐热浴、香炉、饭食,分应父子三人。
蒋壹浴而归,蒋钦习书回,余客犹坐,饭食未动。
“嗯。”蒋钦咀嚼粟米,滋味或是误了佳时,少夺去些再食的兴趣。
蒋壹在座上也未动食,不时将目光飘离父母与兄弟身上,也只喝了些沸汤。
“壹儿,明日开始居家养体。休儿,明日去缑工处,研习军器。”蒋钦话说完,便自回居室。
陈伯收拾的时候,将肉食放与未得鲜味的年龄稍小的新近侍仆。看他们品食,不禁然有念自家那入军的独子。
“休弟。”
蒋壹又清去了自己所索句词,这位未详知其事迹的兄长比获罪除兵的自己好多了。
“兄长,今日之事,愚弟多有……得罪。”
蒋壹听罢,捺下蒋休的托拳,轻声一笑道:“休弟过拘了,父亲早就如此计议,军法不可动。明日你还去务工,这是要当之事。我不相扰了。”
蒋壹临走前的步伐明显相比之后慢了不少。
蒋休在自己的居堂里,仍是这方寸之间却祸连“多事之秋”,属实难以承担了。不过,穿越后原本记忆渐渐显现的一句话倒让他明白着“忧愤俱现”。
“物使之然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这般产生的感受有时真要引渡古人的话语以在古人的环境中解释。
蒋休觉得自己应该和什么划清了界限,躺于床榻,一个想法:白天做工,夜晚习武,与其受流,不如当源,自己冲泛自己。
蒋休怀揣亮光入眠,窗帘有幕无掩;
蒋壹则自取金疮药,估计今夜不应长眠。
蒋钦在自己的居室也有竹筒可习,他从中观览,点灯著好明日交与缑工的公文。而后,心中常有忆自己今日动静行动,是否服军?是否违规?是否让二子有所获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