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猎蜉蝣-第2/4页
“我不会跟那些正义之士一样去苛责批判别人的道德观念,大家不都是为了那俩臭钱儿跑生活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刺客斥候没有反应。
杨御成缓缓踱步到他跟前,在光暗交界之处露出了无比温和的邪恶笑容。
哎…可怜的刺客,被重压黑流身定住的他连收缩瞳孔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没准我们将来会变成同事呢…我就受累在这里替你念一下台词吧。”杨御成抬起两根手指潇洒地撩了下刘海:“你是…杨!?…嗯?”
呲啦,哗啦,呼…
“啊——————!!”
眼皮一跳,猛回过头去的杨御成正好瞧见雪隐陡然冲入刺客队伍后方,蓄势递出无比凶戾的一记黑色短刃,将那粗心的黑衣人胸口轰出一篷鲜红的蘑菇云,接着大展驭风旗与指环弯刃“泪鹰”潇洒接敌的帅气场景。
“什么人!?呃…”
五娃:叮,唰,呲啦~
四娃:呃…什么玩意?
“我们是鹭羹分队的,停手!等等…你不是我们的人!?啊!分散迎击!!”
五娃:砰!咚咚…嗖~
四娃:嗯?哦,哎…行吧…
雪隐这般行动之迅捷,潜伏之隐秘,出手之暴烈,会被对方误会成同行倒也情有可原。
杨御成与那快要哭出来的倒霉刺客对视了零点二秒,一口气叹尽世间百般无奈。
“忘了吧,当我没说。”迈开步子顺手一掌将那刺客斥候的颈骨敲断,江北四少捏了捏指节涌起黑焰白花踏出巷外。
瞧瞧,这就是亲兄弟,这就叫默契。雪隐已经完全,八成,六成…我靠,别丢手雷啊!
嗡——————!!
呼…黑流百花,蝶翼轻舞。
我记得好像在哪听到过“杀人是种艺术”这类危险的台词。如果说这话的人真是这么认为的,那么他可真既扭曲又…充满激情。
事实上,生活就是一场大型艺术展,杀戮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间小小偏厅。
而我就是手舞足蹈,歇斯底里,高喊着癫狂之言往画布上乱泼油彩的那个人…呵,只是手边能摸到的桶里恰好都只装着红色染料罢了。
今天也没有例外。
滑步闪身入场,背后焰翼招展。自然界中常会有动物在遇到威胁时尽量躬起身子,扩大自己在对方眼中的体积大小。
虽然在天海五州这种怪物遍地走,怪事天天有的世道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神经麻木…但杨御成是个实诚人,这小伙子只要开着全特效朝你直勾勾地走过来,那就说明他已经没有跟你虚张声势的耐心了。
蝶翅无法伤人,但蝶粉可以。所谓百花,本就是走马观花时留存的鲜艳追忆。
须蓝会鹭羹分队仅有九人,其中虚想两名,余者皆为沉浮。斥候未归,雪隐又在突袭奏响的瞬间解决掉了两个…简单的数学题。
第四个,虎念孔雀舞漫卷黑焰,他都没来得及嚎出那一嗓子就被洗成了黑乎乎的火人。
第五个,雪隐以弯刃袈住弧线划来的**刀锋,驭风旗收缩扩展,杆尾上挑虹光,反手就给他看了个更**的炽烈戟刃。
第六个,呃…他被队友不小心绊倒了,被动点满落井下石的杨御成轻描淡写地,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记大妈踩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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