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儿子得了抑郁症-第2/6页
但我们不想让儿子住院,一是觉得木子并没有病的很严重,二是我觉的木子住了精神病院,那就成了儿子一辈子去不掉的污点。
“能不能不要住院,”我给年轻大夫映求到,“我们家在外地,都在上班,照顾他不方便,您给开点药,我们带回去,我好好照顾他。”当时我什么也不懂,没有听医生的,结果反而耽误了孩子的治疗。这是后话
年轻大夫用眼白白我,“你知不知道,抑郁症很危险的,随时可能自杀。”他又转头问木子,“你有没有过这种念头?”
儿子摇头。
再问。儿子肯定地说,“没有过。”
大夫见拗不过我们,也不强求住院,给开了两种药,盐酸文拉法辛和米氮平片。并嘱咐吃药要按时吃,而且吃了不能断,吃完过来复诊。
取了药,出了BJ六院大门。我给我哥打了个电话,我哥在我们当地的一个重点高中当领导,处理事情比我有经验。
“哥,木子病了,医生诊断是抑郁症。”
“那么严重,那医生怎么说?”我哥问道。
“”医生让住院,我不让住,给开了药。哥,您学校不是有心理医生吗?您给问问,抑郁症怎么治疗?”
“好,我问问。”
过一会儿,我哥回过来电话,说问过校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现在年轻人中青春期抑郁症很多,轻的做做心理咨询、行为治疗、心理疏导就能好,重的话需要服药治疗。又问了木子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又简单交流了一下,然后我决定不让儿子吃药,回老家做心理治疗和保健治疗。
现在回想当时我的心理还是病耻感在做怪,不承认儿子得了精神疾病。咨询时得到的是两种信息,可是我釆信的是我愿意釆信的部分。
我们回北大并没有把就诊的实情告诉老师,只是简单的向老师汇报了六院医生说木子得了抑郁症,只是中度,并不是重度(现在想那时应该比中度严重),想带木子回家治疗。
这个时候离放暑假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但老师也欣然应允。给批了假,并一再安慰我们说抑郁症就是个精神小感冒,嘱咐木子回家好好休息,安心治疗。
第三章开始保健治疗
带木子回了家,马上联系我们平日里做保健的保健医生孙大夫。
孙大夫曾经是位军医,在军队医药疼痛科工作过。他釆用的“星状节神经阻滞疗法,”就是在脖子星状节这个位置进针,用淡盐水或维生素B12注射。孙大夫手法老到,进针很准,而且头疼、头晕这种疾病做过治疗后还是有缓解作用的。
尤其是维生素B12有营养神经的作用,木子做做应该有好处。基于这种认识,我带木子去找孙大夫开始治疗。
孙大夫说木子颈椎有问题,大脑供血不足,打几针就好了,我知道他是安慰孩子。
孙大夫他用B12给木子进行“星状节神经阻滞治疗。”
治疗几天后,观察木子,他皮肤白了、亮了一些,胃口也好些了,人也胖了一些,眼神也比在学校时亮了,整体看比在学校好了很多。
“木子,你感觉好点没?”我和孩子交流。
“好点,不知道。”
“睡眠好点没?”
“没有。”
“吃饭好像多了,”
“嗯。”
“再坚持治疗吧,做够一个疗程好不好?”
“好。”
又接着治疗了几天,总共大概做了半个月,可能考虑他病的比较严重,孙大夫还给他扎了背上的穴位。
后几天,木子背上出了许多红红的疹子,木子说背上很痒,很痒,说没什么作用,说什么再也不愿去扎针了。
我又联系了头部按摩的还有针炙的,也都是资深的老大夫,但儿子不配合,不去,保健治疗就此作罢。
第四章住院治疗
在家几个月,我精心给孩子准备饭菜,可能并不美味但注重营养。牛奶、鸡蛋每天都有,孩子体质有所改善。
木子每天也在家中进行一些简单的煅炼,有时放点音乐,打打游戏。看他的状态虽然没有十分好,但应该比原来医生诊断抑郁症时好了太多。
这个时候我很庆幸孩子没有住院,没有吃药。但现在看来应该不算正确,无论是什么病,早发现早治疗都是最正确的道理。
大四开学了,孩子还有两门功课,一个毕业论文,无论如何得毕了业不是。木子以前的学科学分积点很高,老师同学们都很称赞他。用一年时间拿下两门功课一个毕业论文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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