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世界好像隔着一层迷雾



  总也看不清楚,总也触摸不到,深陷紫色的浓雾之中,把我和这个世界隔离开来。

  ——

  我和家人的关系现在很好,昨天写着写着,内心开始流下泪来,实在忍不住,我给母亲和奶奶打了电话,电话里我给母亲讲述着我编辑好的“事实”,母亲高兴的合不拢嘴,高兴地说道:“哎呀,终于看到儿子的希望了!”

  我讲述着一件又一件令母亲感到骄傲和开心的事情时,母亲嘴里的词语只有:“对对,对!我儿子现在办事这么成熟,我好开心呀!”

  母亲的心智很简单,只要让她听到想听的事情时,内心的喜悦便会由内而外,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的跳来跳去。

  打给母亲的电话里,母亲早已没有了以往的抱怨,似乎我的家庭似乎应该,早点分离。

  奶奶一如既往,问我在外面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钱,吃饭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吗,好像在这个家庭里,只有在奶奶这里,才能再次做个不懂事的小孩。

  ——

  我对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记得很清楚,尤其是我的小学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李金峦!到现在我仍然不能忘记她教唆其他老师恶意殴打我们几个小孩子的画面,当众辱骂朋友的父亲,并且是在知道朋友父亲过世刚刚过世的情况,还有一巴掌一巴掌当众打在我们的头上、脸上、手上、胳膊、小腿皮肤所能看见的任何一块地方,即使她现在已经老了,但我仍然不能原谅她小学六年对我们做过的所有事情。

  我不想把她对我们所做的事情记录在今天,今天应该是平静的。

  昨天晚上,给母亲和奶奶打完电话后,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忆着过往,肚子又开始饿的咕噜咕噜叫,这是我在外地大学时期落下的胃病,不管白天吃的再多,晚上依然会饿的难受,本想点些外卖,但突然想了起来父亲做的米线,哦!想起来了!很多熟悉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父亲并不是在腿康复以后和母亲开启了饭店,而是在师范学院的餐厅被人恶意砸毁后,被迫无奈才走上了创业的那条路。

  师范学院在零几年的时候,当我们当地还算比较出名,培育出了很多优秀的老师,但在一零年之后就不行了,直至一五年之后彻底消失。

  父亲和母亲在师范学院开餐厅的记忆很模糊,那时候我太小太小,大多记忆是母亲后来在我长大后,我们母子两坐在一起聊天,母亲告诉我的,母亲惊讶的看着我说:“你竟然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

  我说:“不太记得,我只记得每天晚上要跟你去女员工宿舍睡觉、学校里有很多姐姐对我很好,还有我爸做的米线很好吃,还有......”

  父亲在师范学校开餐馆的时候,只做米线、饺子、面食和一些简单的卤味小吃,可能是天赋遗传的原因,也可能是我父亲做事很用心,父亲做的米线确确实实很好吃,即使我现在长大了,几乎忘记了那段日子,但父亲做的米线味道仍然深刻,深刻到我长大后吃任何米线都一直在寻找父亲的那种味道,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喷香,两颗软滑白皙的鹌鹑蛋,浓郁泛香的黄色鸡汤,汤面飘着香而不腻的香油,软滑又有筋道金黄米线,光是看着卖相就足以让人口水直流,我永远忘不了那种迷人入胃的味道。

  父亲的餐馆未开启之前,师范学校只有一家餐馆,餐馆的老板依托着在学校有关系,无论是租金还是其他方面都要比我父亲开的餐馆成本少很多,但味道并不好,很多学生经常抱怨,无奈的是,那时候即无外卖可点,学校也禁止学生出校就餐,所以很多学生宁愿在家里带够一星期的饭粮也不愿去那家餐馆就餐,但一家独大的餐馆,生意依旧很好。

  父亲的餐馆入驻以后,很多学生纷纷掉头来到父亲这里吃米线,经常是屋里没有地方让学生坐,但学生们又不愿意去另一家餐馆吃饭,索性就端着一大碗米线坐在餐馆外面的地板上,父亲也想扩大店面,但很无奈,一是没钱,而是学校不给通过。

  考虑到外面有时会刮风下雨,地面到处都是灰尘,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大帐篷,只有蓬顶没有四面可以遮风挡雨的那种帐篷,看起来又可笑又可怜,但最起码可以为学生挡一下炽热的阳光和温柔的细雨,地面有灰尘父亲就把木纸箱收集起来,然后拆解平铺在地上,这样学生就可以坐在干净的木纸箱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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