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害人害己
第二天下了很大的雨,像这样大的雨在秋季是很少有的,暴雨水洗过的深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明,不过这样的大雨却始终没有洗涤干净有些人罪恶的心灵。
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问道:“众爱卿之日可有事要奏!”
刑部尚书胡延财站出身来道:“启禀皇上,微臣昨日接到有人告密,说是兵部尚书私自调用武库甲械!”
皇上一脸平静的问道:“是吗?刑部尚书的消息还真灵通!”
皇上如此平静的态度反而让刑部尚书心中有点不安,神色稍有紧张的找了个理由道:“微臣刚刚任职刑部尚书一职不久,不敢有所懈怠,所以对京城中的大小事情都十分关注。”
一道凌厉的目光从皇上的双眼划过,皇上定眼看着刑部尚书问道:“那么胡尚书可查出兵部尚书私自调用武库甲械所为何事?”
胡延财眼珠子奸险的一转,故作暗示的答道:“微臣也不清楚,不过私自调用军备,微臣猜想必定是有所图谋!”
皇上故弄玄虚的竖起一根指头答道:“其实胡尚书说对了一点,不过也说错了一点?”
事情完全出于自己的意料,胡延财此时的脑袋也是一团混乱,心中有些没底的看着皇上问道:“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正色道:“筹集军备,必定有所图谋这一点胡尚书所言甚是,不过这私自调用甲械的可不是兵部尚书,并且真正调用甲械之人昨日已经被兵部尚书抓获了,朕听闻其中一人和胡尚书关系还并非一般!”
刑部尚书神色紧张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额头上的冷汉不停地往外冒,肢体动作也显得僵硬而不太自然。
丞相心中暗暗叫道:不好,莫非皇上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这该死的胡延财让他做点事总是做不好!
皇上将头微微一偏,眼睛直直的看着胡延财说道:“胡尚书似乎不太舒服,不知道见了这两个人之后会不会好一点!来人把昨日兵部尚书抓获的两个人带上来。”
看着自己的义女被带上了朝堂,胡延财的双腿不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脸色越显苍白。
皇上指着孙益志与灵莎问道:“胡尚书可认识这二人?”
胡延财用低沉颤抖的声音小声回答道:“这位公子微臣并不认识,这位姑娘是微臣的…义女!”
皇上将嘴一撅,眼珠子一转看着胡延财冷冷的说道:“胡尚书不妨猜一猜,那么完满的计划都想得出来,朕想你一定能猜出这位公子是谁!”
皇上的这一句话虽然不严厉却像一把利剑一样直刺刑部尚书的心脏。胡延财无措手足,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个字:“微…臣猜…不出!”
皇上的脸色忽然一变,厉声喝道:“是不是要朕再把京城外那一伙夺取了这三千甲械的强盗也带上朝来,你才猜得出来?”
刑部尚书吓得连连跪地喊道:“微臣冤枉,微臣冤枉……”
皇上指着孙益志与灵莎说道:“冤枉,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利用你的义女勾引兵部尚书的儿子,安排人手假扮成强盗假意胁持你的义女,并且借此威胁兵部尚书的儿子用三千作为交换你义女的条件,等到兵部尚书的儿子犯下如此大罪,你就以此罪名诬陷兵部尚书!胡尚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陷害朝廷重臣,还暗中聚敛甲械,一定是意欲图谋不轨!”
胡延财双脚一软瘫跪在堂上,半天也没有挤出一个字,只是面如死灰的将头转向了丞相,用一双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听了皇上的话,孙益志恍然大悟,双手紧紧握住了灵莎的臂膀,眼神中充满了哀怒的在朝堂之上对着灵莎大吼大叫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算计我,就是为了陷害我和我爹!”
兵部尚书用一双严厉的眼睛盯着孙益志厉志喝道:“住嘴,朝堂之上由不得你放肆,你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赶快放开灵莎姑娘,此事皇上自会处理。”
丞相看着胡延财的眼神,略显犹疑的心中暗思:如今这胡延财奸计败露,我要是强行为其争辩只怕会惹火烧身,只是要是不管不顾他反咬我一口将我供出来反而不好,我应该怎么样做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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