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调理
铁轨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天空上也没有飞机云,马路上发生了撞车。大家都挺高兴的,惹得那个愁眉苦脸的人也勉强高兴一下啊。
谁让大家都在笑,多少配合一下别人的好心情。
如果你询问他们,问你今天心情好吗?
铁定回答,心情不好。当他们这么回答你,实际上脸上是快乐的,或许是回答的当即也肯能是背对你的那段时间。
推着轮椅,在地铁站上车,少女带着他去一个收钱换命的地方。
薄羽绒服,头上戴着针织帽的少女推着一辆崭新的轮椅。轮椅上坐着劫昄伤,他不是不能走路,只是走起来很吃力。
轮椅上的劫昄伤戴着棕色的眼镜,像个二胡流氓音乐家瞎了,出来整点阴间的活。简单来说他脸色糟糕透了,好在有口罩和眼镜遮挡着。那脸色简直是苦涩的伤配上忧郁的面容,再加上浮尸的白色。
双手搭在轮椅上,不用自己走路,是舒坦一些。
早班的列车,鲜有人出现,他一直想要一个人少的环境。即使在最早的一班车,也不可能独自待会。
起床后,前一天的肠胃不适缓和了许多,不过还是不想要吃饭。劫昄伤的胃口不好,没有吃早饭的心情。
有了个艰巨的任务,对于身体不舒服的他来说。
走快一点,仿佛心脏会从胸腔里吐出来。像是血液被抽干那般无力,脑袋脖颈僵硬,仿佛会像枯树枝扭断。抬起腿变成一件吃力的事,连五百公斤的胖子都不曾像他这样无力。至少那胖子能够挪动五百公斤的重量,劫昄伤他才五十多公斤,一米八的高个子。按理来说这么瘦的身体,风吹一吹,也能走快点。
气喘、恶心、心脏难受想要咳嗽,完全一副积劳成疾心衰的表现。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回忆起自己过去走到治疗地点的情况,两三公里的路程用了三四十分钟走过去,以一次前进半个脚掌的距离,他不敢走快。走快一点,心脏就要告诉他,你要死了。
谁受得了心脏发出来的警告?
有少女陪在身边,劫昄伤心里着实放松许多,不必为走不到治疗室担心受怕,逼迫自己费力前行。家里人没有人会带他去,别人也不会懂得他的难处,唯一的朋友他有自己的事要忙。劫昄伤是个死在家里也没有人管的人。
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他还是头次坐在列车提供的座位以外的座位上。少女站在旁边拉着轮椅,单手剥开一个橘子。
那可是他从未遇见过的单手顺畅的剥开一个橘子。橘子在她手上裂开皮,自己受力量牵引打开,少女将橘子瓣送到他嘴里。
起先他是拒绝的,被别人喂,太像是个废人。不过少女手里的橘子是他吃过的汁水饱满,甘甜馥郁的好味道橘子瓣。
“哪里来的?”
“不是本地产的,我在山地里摘的。”
点点头,劫昄伤不想要过多计较神的行为,他们想做什么,凡人无法干预。
吃了四片橘子,劫昄伤静静坐在列车上。他喜欢安宁悠远地列车长长地行驶声音。
治疗等待室,有患有同样疾病的人,他们哼着小曲,谈论国际话题,讲自己家的情况。哪里像劫昄伤,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以用奄奄一息形容。他们其实都是十四天不接受治疗就会死亡的人。只不过,好像劫昄伤是个特别需要关爱的人,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获得维持人类心理那份足够的爱。缺少爱的他,不可避免的走向灭亡的道路。
为什么他们不会出现许多难受的现象?
果然是我组织受损比较严重的原因。劫昄伤在心里想,他们都是完成繁殖的生物,已经差不多了,可以死了。
时常,劫昄伤都会感觉到疾病的痛苦,苦不堪言的他大多时候沉默寡言。由于难受感扰乱人的思考能力,导致他不想要说话。
“门开了,要我在治疗机旁边陪着你吗?”
“能把治疗时间缩短,而不减少效果吗?”被少女推进去,劫昄伤说。
“那样的事,我能够做到。但是我不能出手帮助。如果坚强的心被击垮,可以趴在我身上哭。咬我一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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